随后,他就看到坐在正对面男人——
对方俊美脸上带着笑,目似寒星,鼻直而挺,肆意随行,却又不显邋遢,自有别样风流。
他坐在那,就足以令周围切都黯然失色。
白鱼深吸口气,觉得此人至美,肯定是个好人!
原来白鱼只是嫌弃商人长得丑。
白鱼叹气:“观那女子身形高大,恐怕此间主人也是个莽汉,实在不想与那样人打交道,白白污眼睛。”
“不过。”白鱼话锋转,“这里货物倒是也值跑这趟,只希望此间主人不要太丑,否则这生意还是你去谈吧,宁愿回驿店睡大觉。”
奶兄无奈地叹口气。
他们逛会儿,总算等到店里仆从走过来。
要劳作,是身份象征。
陈舒觉得白鱼长得不错,他有张秀气脸,如果剔除鬓角,穿上女装,应该可以勉强假装是个美人。
白鱼也看到陈舒,他被陈舒身高吓跳,看眼她又看眼身边奶兄,不由倒吸口凉气,他小声说:“此女个子可真高。”
奶兄也诧异道:“女子难有这般高大。”
白鱼拿起货架上瓶酒,他小声说:“就知道那商人不诚心,这里东西可有许多都没有卖给家,估计是给别人。”
“白公子,们老板让您进去谈。”草儿不卑不亢地站在白鱼面前。
白鱼看她手掌粗糙,皮肤不够白,既觉得她不够美,不配和自己说话,又觉得她虽然脸长得不行,但气质却很独特,因此纠结片刻后还是张嘴说:“那就带路吧。”
草儿带着白鱼走到休息室门口,她敲响房门后,等里面传来“进来”声音后才打开休息室门。
白鱼展开竹扇遮住自己脸,慢慢走近休息室内。
直到他做好被对方丑死准备,因此他深吸口气,缓缓放下扇子。
他理所当然认为这超市里东西赵商都买。
既然自己家没有,肯定就是被赵商卖给别人。
奶兄:“这些东西易碎,恐怕他之前买也不多,卖给家里就是没有半也有十之三四,也不能怪他。”
白鱼被奶兄否,他冷笑声:“商人都是偷*耍滑势利之徒,他嘴里如何说跟他如何做可是两回事,见商人可比你见多,他们个个身材臃肿,不堪入目,既没有君子之相,也不如士卒威武,实在是多看眼都叫人伤心。”
奶兄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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