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郎君忍不住问:“你们这地板是什铺?看着不像石头。”
冯玲解释道:“是瓷砖,就和陶器样,都要经过烧制才行。”
小郎君倒吸口凉气:“这多!全是烧出来?!听他们烧陶器说,窑出来,大多都是坏,能把这里全铺上,这是废多少窑?”
“那你们灯?”小郎君又问。
冯玲笑道:“郎君可还记得们这是商铺?”
“客人要看什?”名笑意盈盈女子迎上来。
小郎君目光不由自主放在她胳膊上,两条细胳膊苍白厉害,他再去看脸,被吓得往后退步,对方脸上竟然有道伤疤!
这伤疤让原本清秀丽人变得可怖起来。
冯玲也知道自己脸上疤吓到对方,但她还是笑着说:“客人放心,不是歹人,若是歹人,你哪里走得到这里?更何况外头那多人,众目睽睽之下,更不会对你做什。”
小郎君连忙说:“没怕!怕什,有什好怕?不就是道疤吗?也有!”
后头叫嚷:“郎君不进去看看?”
“恐怕小郎君没有这个胆子。”
“胡言!郎君怎能没这个胆子?!陈国男儿,可都不是软骨头!”
不是软骨头小郎君咬着牙,在心里把推他人骂个狗血淋头,嘴里还要说:“怎可能怕?不就是进去看看吗?这就进去!”
说完,他挺直背,做出副无所畏惧模样来,仰着头,像只马上要战斗公鸡,脚步坚定走到方方正正房屋前。
她轻声说:“郎君还是把疑问压在肚子里,不如把东西买回去,回去自己想出答案来。”
小郎君还是想问,可无论他怎问,这个姑娘也只在前方带路,并不回答。
终于,姑娘停下脚步,转头面对他说:“这排都是酒水,你若不要,再带你换个地方。”
小郎君倒是不爱酒,可家
冯玲笑道:“倒不在脸上。”
小郎君脸红红,他可不好意思说自己疤在屁股上,还是小时候顽皮,叫自己亲爹拿竹条打得,打出道口子,愈合后也留道疤。
“郎君要看什?”冯玲问,“是想要酒还是布料衣裳?又或是稀奇玩意?首饰配饰?”
小郎君有些讶异:“竟有这多东西?平日见商铺,多是只卖样。”
卖布便只卖布,卖酒就只卖酒,他还没见过这多东西放起卖。
他深吸口气,走上台阶。
这台阶倒是宽,但不难走,小郎君走到门前,还未来得及去看那两扇不知收到哪里去门,就被门口光景晃花眼睛。
这门内灯光明亮,不知是用什照明,寻常屋内即便白日都总是昏暗,若想在房里看看书简,也都要染上豆灯,可这屋内不比外头暗,甚至更亮!
小郎君又看向自己脚下,这绝不是石板铺地,光可鉴人,他从没见到过。
小郎君快要晕厥过去,但好在是少年人,他慢慢稳住心情,朝前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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