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鸣想起
什
，嘴角带上不自觉
笑意，声音也变得轻柔许多“
那时候不累，教人就是怕累到，每天规定练习时间，每次刚觉得累，他就像知道
样喊停。”
叶舟“那你老师还挺好，你看看你就没有你老师细心。”
他说完就笑，摆手说“不是怪你，毕竟又不是小孩。”
邹鸣看向叶舟，他敛去眼中光芒，轻声道歉“确实是不够细心，今天训练强度太大。”
叶舟长叹口气“也怪自己，感觉撑不住时候就该直接跟你说，哎，硬撑是男人缺点。”
邹鸣抬高手臂，似乎想抱住叶舟后背，可他手抬高在半空，手指微动，却并没有抱上去，而是维持这个亲近又疏离，尴尬又暧昧动作。
“哪里不对？”邹鸣低头，他只能看到叶舟发顶，叶舟头发很黑，但又很柔软。
邹鸣双手握成拳。
叶舟终于伸手，抓住邹鸣胳膊，让自己缓慢站直身体。
他脸色带着股不自然潮红，缓半天才说“明天还是不能练得这厉害，得循序渐进，刚刚心跳都漏拍。”
行。”叶舟双手撑在膝盖上，他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，头发和上衣都被打湿，全身酸疼无力，已经快支撑不住。
邹鸣扶住叶舟胳膊“坐坐吧。”
叶舟艰难地点点头。
他刚要站直，就因为头晕朝前扑倒。
幸好邹鸣眼疾手快，叶舟没有面朝下摔个狗啃屎，而是扑进邹鸣胸膛。
他们在超市外说话，莎拉就站在玻璃门后嚼辣椒，她看眼嚼口，像是跟手里辣椒有仇，草儿看她吃辣椒样子也不是第次，但每次看都觉得害怕，感觉莎拉下秒嘴里就能喷出火来。
“姐姐，你怎这大火气？”草儿小声问。
莎拉面无表情，又咬牙切齿地说“火气？没火气，点都不生气。”
她毕竟不是叶舟亲女儿，娇小皮囊里装着个成年人灵魂，她把叶舟当父亲，可叶舟
跟熬夜过后心率失调感觉差不多。
叶舟差点以为自己会死。
“现在好多。”叶舟叹口气，“还是得慢慢来，口吃不成胖子。”
“苏打水。”邹鸣去旁边拿瓶苏打水给叶舟，叶舟看着邹鸣，邹鸣默默拧开瓶盖给叶舟。
叶舟这才接过来，喝几口后才说“你刚开始练时候是不是也这样？”
叶舟“嘶”声，鼻子撞上对方胸口，叶舟眼角不自觉分泌出生理性泪水。
他这下是完全没力气，保持着扑在邹鸣胸口动作，任由邹鸣环住他肩膀。
叶舟闷声闷气地说“体力还是不行。”
邹鸣也不嘲笑他，反而说“训练和跑步俯卧撑不样，格斗训练光是练拳，半小时也能把人累趴下，你已经很好。”
叶舟鼻尖是邹鸣汗味，可他并不觉得难闻，叶舟闭着眼睛，也不在乎他们现在姿势有多奇怪暧昧，喃喃道“感觉自己有点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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