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闲乘月,他边抹黑往前走,边双手不停摸索,直到他摸到样棍状物品,触手感觉像是金属,闲乘月仔细感受下,应该是铁。
这是根撬棍。
就是不知道这跟撬棍是“工具”,还是“武器”,又或者是“刑具”。
但不管这根撬棍原本作用是什,但现在,它充当着闲乘月“探路石”和“武器”。
闲乘月在摸索中摸到墙面,他记得楼上
完全隔绝光线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,跟带着眼罩没有半点区别,只是走路就要小心翼翼避免被障碍物绊倒,想要找到电灯开关,难度让周雄都不免想放弃。
他们刚刚走下最后步台阶,周雄就轻声说:“要不然们先回去,今晚想想办法,看能不能弄到手电筒,没有手电筒话蜡烛或者火柴也可以。”
“这黑,们下去太危险。”
周雄紧张道:“你们就不觉得这太黑吗?”
“而且们第天来时候,虽然房间里也没有阳光,但们从头来尾都没有闻到过臭味,说不定是们猜错……”
郑怡耸耸肩:“现在这股单纯腐臭味相比之下都算好闻。”
周雄咋舌,郑怡:“行,别废话,进去吧。”
他跟郑怡陈兰虽然在之前就见过,彼此认识,但这个认识也仅仅只维持在互相知道名字和年龄程度上,互相都对对方私事无所知,更别提解。
地下室铁门后面,是看不到底楼梯,楼上光线照不到下面,黑压压底部像是地狱入口,充满未知恐惧。
比起肉眼可以确认威胁,未知更令人头皮发麻。
地下室铁门只被向内推开扇,这扇门刚开,更加浓烈腐臭味扑面而来。
就像是高温下腐烂鱼,还带着股令人作呕腥味。
这次就连直没有变过神色闲乘月都不由屏息。
周雄用手捂住嘴,唯恐自己把胃液吐出来。
倒是郑怡面不改色。
“不要找理由佐证。”郑怡脚尖在地上点点,“怕黑就直说。”
周雄:“……不怕黑。”
郑怡语气中带着戏谑:“那就别想着上去,要不你拉住衣摆吧,免得你害怕。”
周雄嘟嘟囔囔:“谁怕,不就是黑吗?谁晚上还不是关灯睡?”
话是这说,但周雄还是拉住郑怡衣摆,两人慢慢往前走。
尤其鼻尖还萦绕着那股挥之不去臭味。
闲乘月已经平静走下楼梯。
不急不缓脚步声在空荡地下室响起,脚步声越有规律,就越可怕。
他们没有手电筒,下到地下室第件事找到开关,打开地下室灯,并且得挑盏并不那亮,至少不会被楼上发现灯。
但这并不是件容易事。
周雄小声问:“你不觉得臭吗?”
郑怡无所谓道:“还好,习惯。”
周雄震惊地看着她。
郑怡:“闻过更难闻味道。”
“汗臭味,脚臭味,下水道被堵住臭味,还有食物发酵腐烂味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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