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她甚至没有看他们眼睛。
只有在对照闲乘月和宿砚,以及另外几个长得不错男人时候会看两眼
冰冷,压抑,老旧。
带着股浓浓死亡气息。
这里不令人恐惧,但却会让人感觉心头压点什,沉甸甸叫人难受。
过不知道多久,外面传来高跟鞋声音。
跟应该不是很高,踩在地板上却很响,由远及近。
他转头去看宿砚病因,幸亏他视力好,倒是眼就看到宿砚病因。
“狂躁症”。
宿砚也发现,他眨眨眼睛,脸无辜地对闲乘月说:“这个时代稍微有点心理问题都能被归为精神病,同性恋算是最冤枉那批,同样还有抑郁症之类。”
“要是谁有z.sha倾向,都能被扭送进疯人院。”
闲乘月干巴巴地“嗯”声。
身体被束缚感觉并不好,空荡房间摆三排椅子,二十四把椅子,二十四个任务者。
每个任务者都和闲乘月样被捆绑在椅子上,空气中弥漫着股霉味,屋子窗帘被拉着,没有点阳光透进来,只有屋子正中间小灯泡散发着不那明亮黄色光芒。
很压抑。
光是这间屋子就很压抑。
任务者们有些被堵上嘴——防止咬上自己,有些倒没有,比如闲乘月和宿砚。
腐朽木门被人从外推开,个高挑女人走进室内,她身后还跟着四个强壮男人。
女人穿着身粉色护士制服,头上戴着顶颜色样护士帽,金色头发有几缕从帽子边缘落下来,轻轻落在她脸侧。
但跟粉色不同是,她长相点都不甜美,她颧骨很高,鼻梁也高,但嘴唇很薄,眉毛几乎要不受控制往额头飞去,这让她看起来非常刻薄。
她身材却很好,高挑,腰肢细瘦,如果不看脸,怎也能算得上是个精干优雅美人。
护士没有对他们这些“病人”说话,而是拿着张表,挨个对照他们胸前“病因”。
屋子里有人哭,刚开始是小声呜咽,然后就是嚎啕大哭,似乎是个男生,年纪应该不大,声音还显得稚嫩,不知道成年没有。
被堵住嘴任务者里有几个正涨红着脸,额头冒出青筋地“呜呜”着。
阴冷潮湿空气,令人作呕霉味,无不昭示着这个房间常年没有住人,可能连清扫都欠奉,闲乘月抬头看着房顶,超过两米高地方还有没能打扫干净灰尘和蛛网。
虽然墙面贴着墙纸,但有些地方已经起翘,污迹斑驳。
闲乘月自从进入里世界开始,就遇到过不少环境糟糕里世界,但从没有个环境像这里。
闲乘月低下头,开始观察起自己来。
他衣服也不是进来之前穿得那套,而是套白色长裤长袖,看不出是什材质,可能是棉,也可能是棉里掺点别东西。
而他胸前贴着白色长条,上面写不是他名字,而是他“病因”:
“同性恋”。
闲乘月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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