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杨看着他，恶劣地说：“你是不是觉得闲乘月是好人？”
“他杀
NPC可比
多。”
“哦，对
，不止是NPC。”
“他还杀过任务者，活人，你信不信？”
“可你还不是要跟着他，你敢和他翻脸吗？”
她声音在发抖，嗓音嘶哑：“只、只有
批人……只有客人……”
只有这句。
接下来无论白杨怎
折磨她，她还是只说这句。
哪怕她耳朵被白杨割下，十根手指根根被砍断，她也只有这句。
冯瑞被吓住，他从没想过人能这残忍——即便女佣是里世界里人，可她跟活人几乎没有两样！她也样有血有肉，也能呼吸说话，她甚至还端过菜给他。
冯瑞咽口唾沫，他觉得白杨像个疯子。
但白杨下手时候目光却很冷静。
女佣在脸被划破时候才终于出声哀求。
她看起来就像是真正女人！而且年龄那小！
冯瑞忍不住对白杨说：“吓吓就行，别真对她……”
线索既然已经串起来，那现在最重要就是知道他们目标是什。
看来还是要从管家嘴里撬。
“去四楼以后再告诉吧。”闲乘月低下头，“不用在这儿说。”
闲乘月发话，宿砚连忙响应：“嗯，吃完饭就直接上去吧。”
白杨托着下巴看着宿砚，宿砚朝他笑笑，白杨则是冲宿砚做个有些滑稽鬼脸。
白杨眼睛眯成条缝：
“看，你不敢。”
“你……你怎能这做！”冯瑞吼道，“她跟活人有什区别？！”
白杨却笑着看他：“再像，她也不是活人。”
冯瑞：“……你怎过得自己心里那关？！”
白杨冲他翻个白眼：“怎过不？你是不是觉得这就是个普通通关游戏？”
“杀又不是真人。”白杨无所谓道，“更何况，如果要杀真人才能出去，那也能杀。”
可是他话还没说完，白杨就已经划破她脸。
白杨还指挥着郑辉捂住她嘴。
鲜血被白杨被床单吸走，女佣在郑辉钳制下不断挣扎，她眼里流出眼泪，冯瑞只敢看眼她眼睛，她眼里满是绝望。
她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，似乎想要抓住什，能带她脱离这种恐惧和痛苦。
“这里来几批人？”白杨笑眯眯问她。
冯瑞紧抿着唇，他摸摸后脑勺，想说什，最后又闭上嘴。
他想起下午他和郑辉跟着白杨起去找女佣打听消息。
原本他以为打听就是真打听，旁敲侧击问问，但是白杨做却跟他想完全不样。
白杨当时对他们说：“进里世界，胆子就要大，别看闲乘月副什都不管样子，只要跟任务沾边，他什都能做，杀人他杀得比多。”
说这话时候，白杨正拿着从餐桌上顺走小刀在女佣脸上比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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