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乘月想起被白杨荼毒日子。
但是想到如今他身边
剖开肚子被鱼钩从两边勾住,透明鱼线绕着肩上钉子,皮肉向两边敞开,览无余。
外面已经有人忍不住呕吐。
男孩四肢和头颅都不在房间里。
闲乘月甚至检查床下,都没能找出残肢。
“昨晚闻到香水味。”郑辉站在人群里,忽然脸色苍白地说,“像是过期香水,有种汽油味,就住在这间房右边,还听见锯子拉锯骨头声音。”
他语气轻松,经历里世界多,对死亡已经丧失最基本敬畏。
好像死在房间里不是个人,而是只猪,头牛,不必大惊小怪。
闲乘月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白杨身上,他伸出手臂,拨开挡在前面白杨,径直走进房间里。
任务者们并不敢进房间,都是站在门口观察,只有闲乘月走到房间里。
房间里满是鲜血,床上、地上、墙上,甚至天花板上,都有喷溅和滴落血液。
他们刚刚上楼,就发现任务者们都挤在个房间里。
崩溃哭声从任务者们所在地方传来——
“要回家!要离开这儿!这儿根本就不是人待地方!”
“们现在怎办……”
“听见!昨晚听见声音!!”
有人吐到般,艰难地趴在地上仰起头说:“也闻见,也听见……呕——”
闲乘月想起昨晚他闻到味道,如果他嗅觉没出问题话,他昨晚闻到并不是香水味,而是纯正花香,没有汽油味,更不臭。
“们现在怎办?”有人问。
“总、总不能直这样吧?每晚死个?们就不能逃吗?没有地方跑吗?受不,真受不……”
白杨踮着脚攀住闲乘月肩膀,他凑到闲乘月耳边小声说:“闲哥,合作吗?你身边那两个暂时可派不上什用场,有没有用你可是知道。”
经过整晚时间,原本鲜红血液变成红褐色,房间里弥漫着股血腥味和劣质香水臭味。
闲乘月抬头,就看到被挂在墙上尸体。
就像白杨刚刚说样,男孩四肢和头都被锯子锯下来,缺口处还有锯子留下痕迹。
他被人像牲畜样开膛破肚,内脏落在床上,只有根肠子还连接着他身体。
肩膀和腿根则是被长钉钉穿,这样才能固定在墙上。
闲乘月径直朝任务者们挤成团地方走去。
他身高在那儿,哪怕不挤进人群也能看到房间内部。
这是五号房间,从楼梯口往里数第五间,闲乘月记得这里面住是个腼腆年轻男孩,从进里世界开始就没有说过话,似乎是个老手,第三次进来。
“挺惨。”白杨站在闲乘月前面,转头对闲乘月说:“四肢和脑袋都被锯下来,肚子也被剖开,被吊在墙上,内脏掉地,肚子上皮被鱼钩拉开,脖子上还插朵花。”
白杨并不意外:“都说,这关不会好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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