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”就在他身边。
很近,近得像是没有距离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准备把副本标题统下~
哒。
就在闲乘月急需换气,准备翻身而起时候——
他听见脚步声,是刚刚在他身边东西离开声音。
闲乘月没有喘气,而是缓慢、断断续续吐气和吸气。
还没等他把氧气吸足,脚步声再次响起。
闲乘月紧抿着唇。
不知道过多久,闲乘月闻到股香味。
那似乎是香水味道,浓烈却不呛鼻,是单纯浓烈花香。
就好像有花田就在他们身旁。
随着那花香出现,闲乘月还听见水滴落地声音,以及地毯被人踩过轻微声响。
既然睁眼什都看不见,那还不如闭着眼睛,把所有感官都汇聚在耳朵和鼻尖。
很快,城堡里灯关。
偌大城堡鸦雀无声,紧闭门窗让室内片黑暗,即便睁开眼睛适应黑暗也无法看见室内件物品。
宿砚声音传来,他把声音压得很低,可在这样环境里依旧清晰:“闲哥,你睡吗?”
闲乘月嘴角勾勾:“心没那大。”
宿砚似乎松口气:“吓死,还以为你睡着,还在想要是出事,该怎办,你要是睡得太香,是舍不得把你叫起来。”
被子下来。
甚至还嫌宿砚手脚太慢。
宿砚下来时候只抱床被子。
他仔细盖在闲乘月身上,然后轻声问:“闲哥,要不你把衣服脱,看看你伤吧。”
闲乘月躺在沙发上,闭着眼睛说:“不用,没有流血,伤不用处理。”
他知道现在站在沙发旁边是谁。
就像他跟宿砚说,她没想害他,她只是在玩弄他。
就像只猫,在开膛破肚之前,会让猎物逃跑几次。
而猎手捕捉猎物,怎能算是害?
闲乘月感觉“她”弯下腰。
忽然!
闲乘月屏住呼吸。
有什东西就在他旁边。
闲乘月没有动,没有呼吸,他沉着闭着眼睛,身体积蓄着力量,全身肌肉紧绷,随时都能跃而起。
那东西也没有动。
闲乘月平静再次闭上眼睛,他已经习惯宿砚肉麻。
习惯真是样可怕东西,把所有不平常都变得平常起来。
甚至他还觉得宿砚有点可爱。
闲乘月注意着城堡里动静,他没有睡,疼痛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神经。
没有时钟,也没有手机,时间流速很抽象。
电击伤在这里没法处理,闲乘月也就懒得脱衣服。
宿砚“哦”声,闲乘月竟然从他声音里听出遗憾。
闲乘月也不在意,他闭着眼睛,忍着疼痛养神。
他不可能把过关希望都放在宿砚身上。
比起别人,他最相信还是自己,宿砚有天赋,但缺乏经验,可能再经过几次里世界他能脱胎换骨,但不是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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