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他直跟着闲乘月,闲乘月在哪儿受伤,怎受伤,他完全不知道。
闲乘月平静摇摇头。
如
“客人们,在熄灯之前,希望你们已经在自己房间里。”管家微笑着,态度和煦。
他没有说熄灯之后不在房间里后果,而是用目光扫视所有人,确定每个人都听见他说话之后才走上楼梯。
来这里第个晚上,老手们心里都知道,今晚定有人会死。
而且刚来,他们还没有掌握规矩,既然没有掌握规律,就代表无法躲避。
只能凭运气。
宿砚怔,立马收回目光,轻声在闲乘月耳边问:“她会害人?”
“不会。”闲乘月抓住宿砚手用力之大,甚至让宿砚都能感觉到疼痛,他喘息两声,微微弓起身,似乎这样能让他好过些,“她只是在玩。”
宿砚知道闲乘月又发现什。
但现在不是说话时候,女佣们已经开始上菜。
晚上这顿饭,任务者们没有再拒绝,但也都不敢多吃,只敢捡面包之类填肚子。
鼻尖是皮肉焦香味,闲乘月手紧握成拳,他眼睛像对没有光泽黑色玉石,落在玻璃门里女孩身上。
女孩朝他狡黠笑,转头继续跟自己姐妹们谈笑起来,好像刚刚发生切都是闲乘月幻觉。
只有身体疼痛提醒着闲乘月刚刚发生不是幻觉。
“闲哥?”宿砚抬头看向闲乘月,他声音里带着疑惑。
闲乘月抿唇转过身,疼痛蔓延至全身,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,才能像平时样走向桌边坐下。
大多数人都走上楼梯,只有闲乘月还坐在椅子上,宿砚也没走,他就坐在闲乘月旁边。
冯瑞看眼楼梯,又看眼闲乘月。
虽然他很想随大流,但比起随大流,显然是闲乘月这个曾经朋友更重要点,于是他也留下。
“扶你上去?”宿砚确定闲乘月受伤。
他表情变得分外凝重——闲乘月身体素质他清楚,点小伤不至于让闲乘月动弹不得。
闲乘月什也没吃,宿砚也只喝杯酒,倒是冯瑞,老天爷给他双眼睛,他把这双眼睛当成摆设。
冯瑞吃跟中午样,毫无形象,吃什都香。
闲乘月只喝杯温水。
晚宴结束比午宴更晚,管家出现时候天已经黑透。
他换身衣服,燕尾服换成灰黑条纹西装,头发似乎上发蜡,银白色头发在灯光下像是在闪光,但在这样灯光下,他脸上皱纹也更加明显。
但即便他看起来跟平时没两样,但宿砚还是观察到闲乘月额角和脖子上青筋,以及闲乘月额头汗。
宿砚朝闲乘月方向靠靠,他发现闲乘月身上汗都是冷汗。
“闲哥,发什事?”宿砚眸光忽然变暗,他转过头,视线穿过玻璃墙和花丛,也落到之前跟闲乘月说过话女孩身上。
女孩却没有看他。
闲乘月抓住宿砚手腕,冷声道:“别看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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