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乘月:“?”
还不等闲乘月说话,宿砚就自顾自地说起来:
要给她换家医院,换去专门护理医院,钱还能再想办法。
比起里世界,现实世界事才更复杂。
夜无梦。
天蒙蒙亮时候闲乘月就醒,屋里所有人都还在酣睡,他去屋外穿上衣服,坐在台阶上看日出。
可惜今天是个阴天,没有日出给他看。
嗯,还好,他肌肉也不比闲乘月差。
宿砚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闲乘月,却发现闲乘月骤然抬起头。
四目相对,宿砚难得有点尴尬。
这专心看个男人脱衣服似乎是有点不对,他摆摆手,小声说:“闲哥,别管,你脱,尽情脱,慢慢脱。”
闲乘月:“……”
闲乘月沉默着转头,继续往山下走。
所有人都睡得很熟,他们离开和回归都没有吵醒任何人,闲乘月脱外套放在椅子上,然后坐在床边脱鞋,他面无表情,但宿砚总觉得他似乎有点不耐烦。
闲乘月确实不耐烦。
里世界里时间流速虽然和外面不样,但这里每分钟都是真实,这也代表着他已经两天多接近三天没有换过衣服。
虽然这段时间没有出汗,但闲乘月就是觉得不舒服。
:“闲哥,你带吧。”
“你看,就挺胆大。”
闲乘月挑挑眉。
“们接下来干什?”宿砚问。
闲乘月:“回去。”
身后传来脚步声,闲乘月没有回头。
宿砚蹲在闲乘月旁边——唯椅子被闲乘月霸占。
“闲哥,起这早,不困吗?”宿砚抬头看着闲乘月。
闲乘月:“不困。”
宿砚往屋里看看,发现所有人都没起来,就腆着脸温声说:“闲哥,还没跟你说过事吧?”
他轻叹口气,脱衬衣,把衬衣披在椅背上,然后再把椅子搬到门外去。
这里没有风沙,又有屋檐,吹晚风总比又在身上裹晚强。
如果不是屋里还有女人,闲乘月还想把裤子也脱。
可惜,闲乘月有些遗憾地想。
闲乘月躺到床上,他没盖被子,身上有些凉,他没有想任务事——任务总是会过,他不会在这里待太久,回去之后还有工作。
他坐会儿,实在有些受不,就把手放在自己纽扣上。
灼热目光又来。
闲乘月已经解开大半扣子。
闲乘月很白,可能是因为常年在室内工作?但并不是病态苍白,他大约常常去健身房,胸肌和腹肌紧实又蕴含爆发力,肌肉线条流畅,像优雅猎豹,充满冲击性又兼具美感。
宿砚下意识摸摸自己胳膊。
闲乘月抬头看眼天,云要遮住月亮,没有月光,这里处处都是危险。
“好。”宿砚也不问为什,他就跟在闲乘月背后,灼灼目光落在闲乘月后脑勺。
闲乘月:“……”
那目光如有实质,闲乘月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宿砚。
宿砚冲闲乘月露出个极致灿烂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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