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憋屈让他很是烦心,而安然在修道院里静修莎莉则让他更是心里没底。
没什心情继续待下去,弗朗西斯提前离场返回公爵府,而正当他准备走入自己房间时,却正看到管家阿尔法正将晚餐端向父亲卧室情景。
他望着那扇许久没有走进去过房间,心中终究没有勇气迈步去面对自己父亲——年轻弗朗西斯虽然可以对自己妹妹可以痛下杀手,但内心中对父亲发自心底畏惧,却让他始终无法跨过那道最后“门槛”。
弑父篡位?弗朗西斯不敢——或许再过段时日他会有这样想法,但此时他,终究还不敢想象这样可能。
如此站在走廊前犹豫许久,他却发现管家阿尔法进去后没多久便端
”
这样问题便有些尖刻,显然边境领主们并不喜欢公爵在他们领土上安插这样编制——斥候部队独立于当地领主法律之外,这种事情其实直就存在争议和矛盾,以往安格玛公爵可以凭借威势压下来,但现在,年轻弗朗西斯却根本无法让这些领主有任何重视。
所以杜兰特问题从某种角度而言,已经算是对鲁西弗隆家族施加压力。
“呵……杜兰特伯爵这说,其实有失偏颇——斥候本身作用只是预警罢,克里村劫难发生时,斥候部队恐怕是提前做出警示,但无奈那些兽人实在是太过强大,整个斥候部队都没能有人逃出来。人汇报消息说那些斥候阵亡前都做出顽强反抗……显然,他们是为保护村民而牺牲,这样行为,不该受到指摘吧。”
不得不说弗朗西斯脑袋确好使,几句话反驳对方观点,又用个“牺牲”定性,让对方再也没办法继续就斥候话题扯下去——其实真实情况他自然清二楚,只是不能挑明说罢。
杜兰特伯爵笑笑,到没有什继续针锋相对意思,这样试探点到为止,他耸耸肩。
话题便扯到今年流行服饰和南方领地某位工匠珠宝作品上去,不着痕迹跨过“斥候编制”事情。
而在这边,弗朗西斯面容上虽然保持着微笑,可内心中却早已不是滋味。之前和萨罗塔“交易”失败已经在他心中埋根刺,说实话,当“叛国者”并不是什容易事,因为每当有人说起兽人危害时,他便莫名觉得……那些人是在拐弯抹角嘲讽自己。
这便是叛徒通病,焦虑、疑心病,内心敏感,看到谁都觉得对方要揭穿自己似。弗朗西斯最近心情愈加恶劣,说起来,还都是因为自己那位仍旧活着妹妹。
他试图去查找那个救下莎莉神秘人,可查找方向却似乎并不正确。他以为是领地中某位贵族守护骑士出手——这样想法其实很正常,因为谁也不会认为群斥候能泛起什风浪——所以这些天来,他始终将人手用在排查这些贵族护卫上,而每次看到许些希望时,最终证据却证明自己并没有找对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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