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易彦知道容邵青意思,他开口问:“昨天事情,你还记得吗?”
阎文觉:“……不记得。”
“什都不记得?”
“抱歉,从昏迷过去之后,只模模糊糊有点感觉,但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。”
阎文觉神色认真,看起来不像是撒谎。
第二天早上,付如年早早起床。
他洗漱过后下楼,眼就看到在沙发上正襟危坐阎文觉。
阎文觉不知道什时候起,他此时看起来十分正常,完全不像是有任何问题。
付如年冲他打个招呼。
阎文觉回道:“早上好。”
付如年觉得自己又有点钻牛角尖。
毕竟这是个小说世界,什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
“既然你没事,那就放心。先去睡,你也睡觉吧,补充好精神非常重要。”付如年将水杯中水饮而尽,“还记得房间在哪吗?要不要带你过去?”
阎文觉:“好。”
付如年把阎文觉送回楼房间,这才回房,轻手轻脚钻进被窝。
阎文觉似乎完全不记得之前事情。
付如年倒杯水,试探性问:“你之前……”
阎文觉误以为付如年问是他为何会沦落至此。
他模模糊糊还记得自己是中春药,身体像是火烧样,之后却有些不清楚,便神色淡淡解释:“不过是对手些不入流手段罢。想趁中药时机杀掉,未免有些太过天真。而且,这次若不是由身边亲信下手,是不可能着道。是你救?”
“不是,是另外个人,早上时候你们可以认识下。你现在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适?”付如年问。
容邵青当即松口气。
昨日阎文觉发疯压着他时,他怒之下,说很多不该说话,若是阎文觉都记得,现在肯定会怀疑他身份,也
付如年:“不讨厌豆浆和油条吧?”
阎文觉:“不讨厌。”
付如年便去订餐。
岑易彦和容邵青也都洗漱完毕。
两个人下楼之后,不约而同观察下阎文觉,见他面色虽然有些苍白,但精神还算不错,也没有任何不对情绪,忍不住对视眼。
临睡前,他拿起手机看眼,发现聂谦昊给自己回短信。
他点进去看,发觉他说过那句话后面,只跟着个害羞表情。
付如年:“……”
聂谦昊怎好像比之前更傻……
付如年脑补下聂谦昊本人做这个表情,登时有些恶寒。
阎文觉摇头:“没有。”
他自认是经过大风大浪人,之前再苦再难日子都过来,最严重时候,甚至在身上带着枪伤情况下逃亡几十公里,这次只是手臂和腿部有伤痕,在阎文觉眼中都是小问题。
付如年:“哦……”
付如年上下打量下阎文觉,心道难不成因为他是‘主要玩家’,所以不会出现那方面问题?但任谁那地方充血这长时间,都会出事儿吧?
嗯……好似也不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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