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找
外援？
付如年忍不住笑
下。
聂谦昊被教训顿，沉默会儿。
再开口
时候，他果然软语气：“那综艺个月之后才开始录制，
们就尝试个月，也不会占你什
便宜，就是想找找感觉。你看买下照片，其实也花费不少心力，知道这件事是主动做，其实不应该找你要回报，你就看在们以前是室友，也直没搬走份儿上，帮帮这个小忙，好不好？”
这段说倒还像是人话，不过有时候说磕磕绊绊，听着不像是肺腑之言，反而像是在照着稿子念般。
付如年声音无辜：“你不是说高价买下来？还以为你是过来问要钱。”
聂谦昊：“……”
这话说完，聂谦昊那头呼吸变得粗重许多，半晌都说不出话来，他明显是生气。付如年忍不住轻笑出声：“你别激动啊。怎这长时间没见，你脾气还是这样。”
聂谦昊冷哼声：“还不是被你气。”
付如年：“那你想怎样啊？”
不管是聂谦昊，还是宋势手中照片，其实都是那些狗仔跟着温宴明、岑易彦拍来……付如年只是附带而已。
这些照片，狗仔就算是拍也不会发。
发出去不但没有关注，反而占版面，帮付如年蹭流量。有明星，有时候甚至会主动掏钱找狗仔曝光某些事，就是这个理。
黑红也是红嘛。
更别说和付如年接吻，可是岑氏集团董事长。
太傻吧？
付如年面上带笑，语气却是副为难模样：“确实很想帮你，但现在有丈夫，再和你谈恋爱不太好吧？”
“卧槽？他有丈夫？你怎不跟说！”那个女生突然说道，“可不能帮
聂谦昊压低声音：“是这样。这边接个综艺，是有关于和艺人谈恋爱，展现男友力，你也知道，人设是小狼狗类型，但从未谈过恋爱，查到资料也都比较片面。你如果真感谢，那不如和假装谈恋爱。”
付如年：“……哦？要是不愿意呢？”
聂谦昊：“你——”
聂谦昊显然有些生气，不过他刚说个字，付如年便听到那头传来个女生焦急声音：“你傻逼吗！你什你？把你脾气收敛点！这个时候是你求别人啊！你说说条件，语气软点，把你自己摆在弱势试试看……天哪，刚刚不在时候你都说什啊？”
付如年：“……”
所以付如年压根儿就不紧张，甚至觉得聂谦昊傻乎乎，竟然还花钱把照片买回来。真以为他付如年和聂谦昊样，是当红小生吗？
至于付如年当初答应宋势，也不过是因为觉得宋势很好玩，而他又是20cm罢。
现如今，聂谦昊又要用这些照片来讨要些什？
付如年心中好奇，却假装不知道聂谦昊诉求，他眨眨眼，反问道：“哦，你花多少钱？打给你？”
聂谦昊倒吸口气，问：“会缺那点钱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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