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吧。”岑易彦说。
付如年心知岑易彦不会回答。
他点点头，从岑易彦
腿上爬起来，
头埋进柔软枕头中，闭上眼睛。
对于之前那个问题，付如年心中差不多也有
答案。
——除岑易彦之外，定还有人知晓此事。
付如年期期艾艾看着岑易彦。
岑易彦却轻笑声，并不上套。
他没回答付如年问题，而是用手指穿梭在付如年柔软发丝中，说：“这些都需要你自己去发现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付如年答应声，想到之前那个给自己发短信人，又问：“那现在除你之外，还有人知道，你们都是同个吗？”
付如年后知后觉发现有些不对。
确实，般人恐怕根本不会盯着别人那地方看……
付如年想着，向比较厚面皮都带上层粉。
目光往旁边挪挪，付如年露出个讨好笑容，拉住岑易彦手，小声说：“
觉得你们既然都是同个人，肯定有某些地方是相同，当时是巧合，也不是故意要看别人那地方，是他自己非要凑上来……而且他还嫌弃小！”
“是吗？”岑易彦问。
说到这个话题，付如年便有些兴奋。
他原本已经困，此时却从床上爬起来，说：“是宋势，你还记得
？宋钧哥哥，宋氏集团那个董事。”
“嗯。”
岑易彦伸手将付如年按回去，又拿被子盖在付如年身上，问：“怎发现？”
这话出口，显然就是承认宋势和岑易彦是同个人。
岑易彦听到这话，微微愣。
他问：“怎突然提起这个。”
付如年当然不会傻乎乎地把短信事情说出来。
他笑眯眯说：“就是随便问问，对你们实在是太好奇。为什会有这多个你，你们为什来这里，又是什身份。外面世界是怎样？好玩吗……”
岑易彦安静听着付如年说话，直到付如年声音渐渐地弱下来。
“是！简直太过分！”付如年生气说。
岑易彦：“确实过分。”
付如年看看岑易彦，见他面上十分淡然，便将脑袋枕在岑易彦腿上，盯着岑易彦下巴，说：“不过宋势本人是双重人格，他副人格见过，极度恐同……你们都是同个人，应该也都是同性恋吧？”
“对，都是。”岑易彦点头。
“那个恐同人格也是你们其中员吗？方面觉得他既然恐同，就应该不是，方面又觉得他和宋势是同具身体，也算是……”
付如年忍不住弯起眼睛。
他解释道：“和温宴明起出去吃饭时候，正好遇到宋势和秋朝在起，就聊两句。后来去洗手间，宋势非要站在旁边，们两个就顺便比下大小……你们这里……”
付如年说着，比划下，“都是那里有点翘翘，而且那长，很好辨认。”
“是？”岑易彦淡淡道，“观察那仔细？”
付如年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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