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宴明不等岑易彦说话,又感叹道:“你们感情可真好。”
这话说没头没脑。
岑易彦垂下眸子没搭话。
付如年手微微顿,抿口茶。
两个人都没回应,温宴明也没在意,他眯着眼睛,仍旧伸手指指自己脖子,暗示付如年脖子上牙印。
岑易彦微微颔首:“今日过来,是想请温总给个面子,改下爱人合约。”
“这好说,以们两个关系,改合约不就是句话事儿?”
温宴明说着,示意付如年与岑易彦坐在长沙发上,“不过公事先不着急。前两日才从柏云山主持那得份好茶,想请两位坐下品品。”
“那正好沾温先生光。”
岑易彦说着,带付如年在长沙发上坐下。
经过这长时间,按理说,付如年脖子上牙印早应该消退下去,此时看起来却显眼如初,就像是有人刚刚咬上去般。
他看眼付如年身旁岑易彦,心中然。
看来岑先生也并不是不吃醋。
而两个人关系,也比他想象中要更亲近些……
这看,付如年更是胆大包天。
敲门,听到里面传来声请进,这才推开办公室门,垂着头说:“两位请进。”
付如年和岑易彦起走进去。
那助理将门轻轻阖上。
办公室内。
温宴明正坐在小沙发上喝茶,见他们走过来,慢悠悠将手中茶杯放回茶几上。
付如年:“……”
付如年实在忍不住,抬眼瞪向温宴明。
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般朋友之间聊天,又怎可能提及这私密话题?更别说两个人口个岑先生温先生,明显关系也不是多亲近。
而在温宴明说出那话
两人便当真开始品起茶来。
付如年对茶研究不多,也喝不出什好坏来,此时颇有些无聊,便坐在旁安安静静听两个人说话。
温宴明道:“这喝茶,就是在品人生,总有番苦尽甘来滋味。”
说到这里,他话锋转:“岑先生之前从未对什人如此上心过,还道您这是在经历人生阶段中苦,没想到再见面,已是抱得美人归,可不就像是这茶般?”
岑易彦挑挑眉。
与岑易彦结婚后,竟还敢勾引他。
不过,也就是因此,温宴明才能趁机占上付如年便宜,否则真是只能看不能吃。而直到现在,他也还记得之前咬上去时,听到付如年轻哼出声滋味。
舒服。
只是不知道他与岑易彦做这种事时,又会露出什样表情?
温宴明心思电转,面上不动声色,伸出手去,与岑易彦友好握握。
他站起身,脸上扯出个看就很虚假笑容:“岑先生总算是来,真是让这小小办公室蓬荜生辉。”
“温先生谦虚。”岑易彦道。
付如年也叫道:“温总好。”
温宴明:“来来来,快坐下。”
说话间,温宴明眸子看向付如年,目光在后者白皙脖子上转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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