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该想到
……
江缘看向旁边摆放
满满当当
桌子菜肴，实在不想浪费，而且肚子也确实咕咕叫，馋道：“先吃饭吧。凉就不好吃。”说完，江缘补充，“吃饱饭才有力气干活。”
戚渊挑眉，视线在江缘身上缓慢扫过，像是将鱼鱼扒光欣赏。
过会。
“行。”二老板爽快点头。
——戚渊不行，关他戚总什
事？
二老板想到平日里冷冷淡淡，总是不把他话放在心上戚渊，唇角微微勾起瞬，露出个略带嘲讽笑。
哼。
戚渊不行啊。
技术竟然还没老三好……
江缘：“。”
“咳。”小人鱼再次眨下眼，眼眶微微有些湿润，“你听
解释。”
“行。”
戚渊冷冷道，“你解释吧。”
江缘手臂撑，直接从水箱中上岸，溜烟滚进二老板怀里。他乖乖地仰躺着，漂亮金色眼眸盯着二老板。
“用这种眼神看做什？”
二老板捏着江缘下巴手并未怎用力，但看起来架势十足。在与江缘对视几秒后，他不耐“啧”声，拧眉说，“怎？还是说……你认为你没说错，你确实觉得他弄更舒服？”
江缘：“……”
嘶。
二老板脑子究竟是怎长！
他盯着欢快干饭鱼，心想，哼，等鱼吃饱，他定要把这条鱼这样那样，弄对方喵喵叫，让戚渊那家伙甘拜下风！等以后再询问关于小人鱼事，可不能再无视他意见！
晚上，江缘洗过澡瘫在礁石上，白色长发晾在边，整条鱼动不动。
他抱着自己金色鱼尾巴，心想，也不知道在某些方面，究竟是大老板更变态，还是二老板更变态——前者能对着鱼鱼鱼尾巴这样那样，后者竟然非让他学猫叫，不喊就……
唉，简直不知道
紧跟着，戚总眯下眼：“不过，你这话倒是提醒。”他猩红色眸子敛下，手向江缘伸去，“们也确实该比试番。”
江缘：“。”
鱼尾上多面温热手掌心，鱼鱼顿。
感受着对方指腹在鳞片上轻轻摩擦，他不由叹息。
唉。
这长时间好吃好喝养着，江缘身体状况已经不可同日而语。他鱼尾鳞片反射出淡淡光泽，透明尾鳍轻轻拍打着玻璃平台，仿若会蛊惑人心般，让人看眼，就心甘情愿地奉献出自己心脏。
他用理所当然语气说：“说是戚渊，又不是你。你那生气干什？”
二老板：“？？？”
二老板蹙眉，似乎在思考江缘话。
过会，他开口：“有道理。”
江缘眨眨眼，同时陷入沉思。
他什时候——
哦，他好像还真说过这样话。
之前星璇即将回归戚渊身体时，确实曾经边帮他这样那样，边问出这个问题，当时江缘觉得，星璇简直就像是在问孩子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样，让鱼为难，所以，当然是谁问就说喜欢谁……
没想到他们互通有无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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