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缘：“？”
啊？
小人鱼刚刚只想着让戚渊别
吻毕，小人鱼垂眸问：“刚刚你有感觉好点吗？”
戚渊“嗯”
声。
江缘抬眸，见戚渊
表情不似作伪，便说：“
还有首歌——”
他眼眸亮晶晶。
戚渊：“……”
两人抱很紧，像是要把对方融入自己骨血中般。
不多时，人鱼低声吟唱回荡在书房空间中。
江缘声音不大，与其说是为治愈紊乱吟唱，倒不如说像是情人间拥抱在起时说情话。
戚渊便在这轻柔歌声中，忍不住闭上猩红色眼眸。
人鱼体温偏凉，抱在怀里感觉很舒服，如同炎炎夏日冒着冰果饮，凉凉，甜丝丝，口下去，浑身上下毛孔都舒坦地张开来，再加上歌声加持，让戚渊几乎裂开大脑，终于没再那
痛。
他习惯？
江缘抿下唇。
这当然不是戚渊第次紊乱。江缘猜测，只是曾经那些痛苦日日夜夜，他都没有人可以依靠，只能独自承受。
时间长，也就麻木。
——反正无论如何都是自己个人，又何必在切都过去后，再将那些血淋淋伤口扒开，袒露给他人看，并换来他人句轻飘飘“真是辛苦你”？
，重新睁开时，发现原先坐着戚渊已经来到他面前。
后者伸手，将他紧紧揽在怀中。
隔着层衣服，江缘依然能察觉戚渊身体在微微颤抖。
显然，现在他正承受着无与伦比痛楚。
“……好痛。”
戚渊将脑袋抵在江缘肩颈处，叹息道，“不用。紊乱确实好多，只是心里感觉有些闷而已。”
江缘：“？”
江缘抬头，担心问：“那怎办？要不要找医生来啊？”
“不用。”戚渊那双漂亮眸子紧盯着面前江缘，低声说，“刚刚你亲时候，明显感觉好受多……而且，紊乱期才刚开始就被你打断，现在总觉得好像有很多精力，没地方宣泄……”
他叹口气：“感觉有点难受。”
他紧绷身体放松许多。
江缘首吟唱结束。
他将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，手搭在戚渊肩膀上，仔细看看后者脸，之后垫着脚尖，与戚渊接吻。
是个轻柔吻。
大约是因为痛苦缘故，戚渊唇有些干燥，起些皮，亲起来刺刺，但唇瓣依然称得上柔软。
所以，每逢对他人提起，戚渊回答从来都是冷硬，让人甚至觉得，戚渊紊乱，可能也没那痛。
就连小人鱼之前都以为，戚渊痛感真比他人要轻……
江缘有些自责地咬住唇。
他心想，明明习惯，才应该是更让人心疼回答才对。
小人鱼反手与对方拥抱。
戚渊压低声音。
他说话时声音依然很稳，只尾音有丝不易察觉地颤抖。
江缘怔。
这好像，还是戚渊第次跟他说，紊乱很痛……
之前，戚渊每次说好像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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