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江缘不假思索说，“
愿意
。”
戚渊扫
眼怀中人鱼，“嗯”声：“她之后状态不会好，做什
都有可能，你别有心理负担。”
江缘隐隐意识到戚渊在说什。
他低低应
声。
回到水箱后，小人鱼趴在礁石上，即
如梦如痴。
等曲毕，江缘精神上又有些困顿。
他打个哈欠，却又被血腥味逼回去，双眼眸里氤些许水汽，瞧着像是下秒就要落下泪来。
戚渊看向床上裴氤，神色复杂，不过很快便又恢复面无表情模样。
“你累。”
过会，江缘说，“比如唱歌？”
戚渊摇头：“应该不用。你上次已经做很好，裴氤精神状态已经比之前好上许多，剩下，是她不能和自己和解部分。”
江缘：“……嗯。”
但江缘却还是动动身体，小声说，“你能把放到床边吗？”
戚渊看向旁。
人护着。那群人虽然不太聪明，但对人鱼确实忠心耿耿，每个人都愿意为人鱼付出生命。”
“要想真正得到基地里正规人鱼，除非为海国做出过重大贡献，再由陛下亲赐，否则没有任何门路。现如今，能有这个殊荣，整个海国全体人民，满打满算，也不过六十四人罢。”
海国各个下属城市遍布星系，如果将全部人员加起来，可能已经不能用“亿”来计算。
与这个数字相比，六十四真不多。
戚渊淡声道：“所以人鱼对某些有权有钱高层而言，是可望而不可即……而欲望会催生切。”
戚渊上前，“带你回去。”
他抱着江缘离开，苏管家则留下照顾裴氤。
回去路上，戚渊解释：“实验已经不知道暗中进行多少年，而裴氤是在暗集拍下，她……其实已经算实验成功，但还有些排异反应。”
“不过，人造毕竟是人造，除鱼尾外，她和人鱼没有任何共同点。这次之所以喊你来，是因为人鱼亲和力向来高，希望你在她醒后，可以多陪陪她，所以提前让你来看看她状态。”
戚渊低声说，“当然，如果你不愿意……”
苏管家当即推着轮椅过来，江缘很快被放在轮椅上。
他身体向前倾，白色长发落在床铺上，伸出手，微凉指腹搭在裴氤手腕上。后者似乎有什不美妙记忆，皮肤相触瞬间，她下意识颤抖下，不过下秒，阵轻缓舒柔歌声便传来，安抚她所有情绪。
时间，裴氤在昏睡中蹙起眉头，都缓缓舒展开来。
戚渊和苏管家对视眼，都没有打扰江缘。
悠扬歌声回荡在整个房间。
“是人体实验吗？”江缘低声问，“既然人鱼少，就从合适人类中挑选并下手，将他们改造成人鱼。”
戚渊“嗯”声。
江缘：“……”
江缘久久没有再说话，而是将脑袋抵在戚渊胸膛上。这个姿势，让他能清楚听到后者沉稳心跳声。
“……能帮上什忙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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