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渊眉头
蹙。
他手抱住江缘
鱼尾，另手抬起，直接按在江缘后脑勺上，把人鱼牢牢摁在怀里，不让江缘再看。
江缘闭眼。
戚渊低沉声音自江缘头顶响起：“海国人鱼实在太少，且每条都有编号，被人鱼基地
他走到床边，伸出手，动作轻柔，缓缓将裴氤身上薄被掀开。
床上裴氤发出声痛苦轻吟。
只见她原本双腿已经没
正常模样，从腰腹处开始，皮肤被缝上鳞片，大腿处开始皮肤组织紧紧地黏连在处，脚踝部位更是缝合个尾鳍，整个下半’身模样看起来畸形又奇怪。
裴氤显然也十分厌恶这样状态。
她双腿被迫合在起，却直下意识地想拉扯开，也正是因此，她伤口才迟迟无法愈合，时不时就会因为她动作，溢出大量鲜血。
之前亲身经历就已经够惨，没想到还要当着大老板面重新再复述遍！天下老板果然没有个是好东西！
他怨念地盯着戚渊：“你之前明明说……”
戚渊突然开口：“裴氤目前没什
大碍，不过等吃过饭，
要带你过去趟，看看她详细情况。你提前有点心理准备。”说完，戚渊顿，又补充说，“等会别吃太多。”
江缘：“？”
虽然但是，老板明显是在转移话题吧！
戚渊：“都做什？”
江缘：“……”
啊。
这是可以直接说吗？
人鱼对视。
打个呵欠，隐隐听到有压低说话声，他迷迷糊糊睁开眼，手撑开贝壳，从里面探出个头。
只见戚渊和苏管家正在旁说着什。
听到小人鱼这边动静，两人话语都是停。
“吵醒你？”戚渊问。
江缘表情恹恹，诚实说：“饿醒。”
房间中血腥味，也是由此而来。
江缘窝在戚渊怀里，心口窒。
怎会……
难以言说巨大悲痛感瞬间席卷江缘大脑。
他面露迷茫，看着对方“腿”，张张口，却什声音都发不出。
半个小时后，江缘只吃个七分饱，终于知道为什戚渊让他别吃太多。
进入裴氤所在房间，江缘便被血腥味冲缩缩脖子。
他皱着眉头担忧看去，只见床上裴氤依然还在昏睡状态，她瞧着确实比上次见面好上些。
也不知道血腥味到底是从哪里来……
苏管家这次倒是没出去。
江缘小声说：“亲。”
戚渊：“……”
戚渊视线依然平静，好似这件事稀松平常，他蹙眉，“还有呢？”
“……没有。然后苏管家就来，说裴小姐出事。”江缘说着，脑海中回想起昨晚事，忍不住羞耻地小幅度晃下鱼尾。
可恶啊。
戚渊：“……”
苏管家笑道：“这就去给小少爷准备吃。”
管家走后，戚渊前往水箱上方。
他视线在江缘唇上扫过，神色淡淡道：“昨晚他是不是又来？”
江缘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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