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这个性格，跟白天时相差也太大
，已经不是普通
耍酒疯能够
江缘：“。”
戚渊不等江缘回答，眯下眼眸，说：“下次你出水，
们可以试试更深入。”
江缘：“……”
江缘默默蜷缩下鱼尾，“还不睡觉吗？”
老板。
嗯嗯嗯？
戚渊
手抓着贝壳床，稳住身体，另手则顺势搭在人鱼凹陷下去腰窝上，小拇指能触到下方冰冷坚硬金色鳞片。
他猩红色眼眸垂下来些，带着温度吻，顺着人鱼额头向下，落在人鱼眼睑上。
面前，江缘被戚渊动作吓跳，下意识转动下眼珠。他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，下秒，就感觉那吻又往下，亲吻他鼻尖，最后来到他唇瓣处，先细细研磨，之后慢吞吞含住。
这个吻十分柔和，对江缘而言，轻柔就如同冬日过去，入春后第缕带着暖意风。
被班主任发现。
江缘所幸破罐子破摔，假装此时正在睡觉没听见。
头顶上，半晌都没有再传来别声音。
就在江缘身体放松，以为老板已经放弃，走时候，只听“哗啦”声轻响，昭示着戚渊入水。
……不会吧。
江缘兴致不高，纯白色眼睫半耷拉着。
他点击接收。
文件很大，打开来就是密密麻麻字。
江缘视线还没挪到第句上，就已经有些睁不开眼。
唉，该来最终还是来。
天都快亮。
戚渊挑眉：“年轻人身体这
虚？这个点就睡？”
江缘：“……”
听到这话，江缘实在没忍住，睁开眼朝戚渊桌子上看看，只见上面空空如也。
——老板似乎没喝酒？
好在吻只持续不到分钟。
戚渊略微缺氧，他退回到礁石上。
这位年轻上将身上衣物尽湿，紧着皮肤很不舒服，他“啧”声，手指捏着衣服扯扯，紧接着像只刚洗完澡大金毛，使劲儿甩甩头，头发上水落入水箱中，泛起点点涟漪。
之后，戚渊抬手将碍事头发捋到后面，露出光洁饱满额头。
他猩红色眼眸低垂，玩味地瞧眼下方贝壳床上，依然动不动装死小人鱼，轻嗤声，哑声道：“行，别装睡，刚刚亲你时候，你眼皮都动。”
不会真有老板会亲自叫员工起床，然后大家起尴尬吧？
但江缘是绝对不会睁眼——
就在鱼心中估算着老板到哪里时候，个吻突然落在江缘额头。
江缘：“！”
嗯？
——自上辈子从幼儿园开始，满打满算，江缘听得有将近18年课，现在成为条鱼，只想每天摆烂。
他慢吞吞扫眼戚渊所在位置，想起当年课堂上老办法，便不动声色抬手，将面前投屏从半透明调成不透明，默默挡在人鱼之间，之后假装正在努力看文档，实则眼睛闭，开始摸鱼。
过会，恶魔声音自头顶响起：“干什呢。”
江缘：“。”
可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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