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匪风贴心地把单文耀留给
沈清然并非热衷长发,现代短发也挺好,但万事讲究个入乡随俗,符合当地审美。
他委屈巴巴地看着薛匪风,软乎乎杏眼露出祈求。
“你别想。”薛匪风看就知道他脑瓜子里想什,别过眼不看他,捉他手往城外走去。
沈清然悲伤地摸着自己头发。
真真不能延后婚事吗?
“带下去。”薛匪风把沈清然放在地上,仔细检查他有没有被火燎到。
“没什事。”薛匪风看着沈清然发尾被烧截,睁眼说瞎话,“们出城吧。”
薛匪风怕城里有漏网之鱼,万再烧起来,影响睡眠,他都看见沈清然打不止十八个呵欠。
沈清然鼻尖嗅到股羽毛烧焦味道,他半信半疑地想把头发拢到前面,没扯动,被薛匪风按住不放。
“只是被烧点点。”薛匪风比个半指宽度,“回头剪掉就好。”
吃,是它们吃,给救命恩人上贡食物。”
白蚁是马塔贝勒蚁最喜爱食物。
大将军只好掰根小竹棍,把头搓碎,做成毛笔大小扫帚,从木头缝隙里把白蚁扫出来。他暗输内力,把白蚁震晕,只只白花花地掉在地上。
认真侧脸十分英俊,多看几眼可以抵消白蚁恶心。
沈清然用张纸把地上白蚁扫起来,卷成个椎状,将食物倒进羊皮囊。
这样点也不英俊。
薛匪风蹲下把他背起来,不容商量:“不可能。”
……
林顺和单文耀私通,他是章怀蒲人,薛匪风看在章怀蒲面子上,只打断他两条腿,派人告知章怀蒲,把处置权交给他。林顺本来就被毒蚁咬得奄奄息,这下几乎成个废人。
沈清然脖子上掐痕有多深,薛匪风想杀人心就有多重。现在又多个仇恨——沈清然头发被烧。
沈清然怀疑地看着他:“让看看。”
他是不是变成只羽毛烧焦黑乌鸦!
薛匪风只好放手。
沈清然看参差不齐发尾,有些崩溃。
原本如水般光滑长发,被烧成毛扎扎干糟糟卷毛,还很臭,要是剪话,至少得短十五公分。
马塔贝勒蚁接到食物,咔哧咔哧大快朵颐,沈清然连忙又把它挂回薛匪风腰间。
薛匪风由着沈清然动作,反正救沈清然都是他祖宗。
沈清然又处理几处火油较集中地方,最后处在客栈,两人刚靠近大门,忽然呼啦燃起阵大火,火舌蹿三米高。
薛匪风眼疾手快把沈清然抱出去,迅疾如风,沈清然如墨般长发扬起,被火舌吞小截。周围人奋力向起火处浇水,几个大缸见底,火势慢慢小下来,常柏在房屋后面抓到纵火人。
大多数纵火者看见单文耀被游街示众,心生畏惧,便也不打算执行命令,只有这个黑瘦黑瘦年轻人,脑子不会变通,在客栈里潜伏天睡大觉,错过薛匪风大张旗鼓宣传,天色黑,点燃火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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