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顺对沈清然恨得咬牙切齿,他本来有自信可以说动章怀蒲,事成之后,他就是辅佐章怀蒲第功臣,结果呢!沈清然来,薛匪风救活,章怀蒲天到晚念叨着这战马真好使啊真好使,中邪样!
特别是那之后,章怀蒲开始防着他,这次还是林顺立下军令状,用身家性命保证帮薛匪风清君侧成功,请章怀蒲给他次证明自己机会,才让章怀蒲派他过来。
林顺心里有气,特意夸大沈清然能力,悄悄地散播给单文耀知道。但单文耀就是个废物,从苍州到京城,那长段路,薛匪风把沈清然保护地太好,愣是点机会都没碰到。
“放、放手!”沈清然脸迅速涨红,喘不过气来,双脚离地,两只手抠着林顺右手,可是钳在脖子手如同绞刑架样越收越紧,他眼里闪出水花,胸口窒闷,手臂也渐渐失去力气。
林顺没想到能这样轻易逮到人,不说沈清然是薛匪风
“眼睛长头上?陛下东西也敢撞?”太监阴阳怪气,借机骂通,其实心里没把皇帝当回事,御膳就是碗小米粥。
“头回进宫,没看清路,急着给将军换药,真对不住!”
太监听是给单文耀换药郎中,登时熄火,绕过沈清然离开。
沈清然收起慌张地神色,从容地回他自己屋子。他担心单文耀抵抗不住薛匪风进攻,会把皇帝揪出去当人质。老皇帝贪生怕死,当着薛匪风和众士兵,当场宣布退兵,那时薛匪风退还是不退?
那干脆让他不能说话好。
薛匪风知道这件事吗?林顺带多少人过来?
沈清然时顾不上惦记自己小命,想出去告诉薛匪风,可他现在根本出不去,还有点自身难保。
如果单文耀在林顺在场合下,叫他过去上药,切就全完。
林顺看见个白影闪过,背影莫名熟悉,他不由得看眼寂静无人回廊,皱眉问:“那是谁?”
亲信对林顺这副大爷样行为有些微词,“将军受点伤,个郎中罢。”
沈清然在御膳里下点麻药,足够皇帝睡个三天,看起来就跟病危样。
皇帝病危,那就是单文耀狼子野心。
他低着头走路,眼前突然出现双靴子,沈清然心里打个突。
“果然是你,夫人,别来无恙。”林顺笑声,“薛将军怎放心你来当*细,不是鹣鲽情深?不过如此。”
林顺出手如闪电,把扼住沈清然脖子,“单文耀直在找你,你自己倒是送上门来。”
林顺眼里划过暗色:“只是觉得他像个老朋友。”
……
这几天城里城外都乱着,新皇宫管理并不严格,到处人心惶惶,哪还有心思坚守岗位,除宫门进出严格,里面什样只有里头人自己知道。
沈清然背着药箱行色匆匆,不小心撞到给皇帝和大臣送饭太监。
“对不起!对不起!草民该死!”沈清然吓得面如土色,伸手扶正被他撞歪御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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