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
背后突然凉,沈清然认得这个声音,是单文耀,难道他被发现?
他转过身,疑惑看着单文耀,脸上端着崇敬惶恐神情,只有他自己知道手脚有多冰凉。
要是他给薛匪风拖后腿,各种狗血场面在沈清然脑内高速上演遍,沈清然绝望地发现自己只能以死明志……
谁知单文耀只是看他眼,什也没说就走。
旁边小兵凶戾地推沈清然把,“懂不懂看眼色,将军让你去给他上药!快跟上!”
单文耀曾也是在外带兵打战把好手,亲自用战功把妹妹推上皇后之位,又联合皇后策划灾星事件,打压出头皇子,稳住太子位置。但他不喜欢边塞气候,心存不甘,不愿意继续在边疆呆下去。朝廷里文臣出点唾沫星子,日子便能过得逍遥快活。于是退居京城,领六城兵马司,专注结党营私。
太子把薛匪风带去边关当质子,无心插柳柳成荫,薛匪风屡战屡胜,对太子心怀感激,战神名号出,风头无俩,单文耀又生出另外种不甘。
他才是太子武力靠山,薛匪风毛都没长齐就想分碗羹?
单文耀不需要做什,他解自己外甥,只要“不经意”地透露当年真相,薛厉风就会日夜恐惧,猜疑忌惮,逐渐和薛匪风走向对立。
薛厉风比他预想狠毒,竟然联合北彗,单文耀陡然意识到他和薛厉风舅甥之情也走不长久,当薛厉风假意领旨协助薛匪风,实则是再次联合北彗时,单文耀没有阻止,该干什干什,强强对阵,两败俱伤,他坐收渔翁之利。
沈清然这才眼尖发现地上滴几滴猩红血,他有些心虚迷茫,自己医术看起来那好吗?
为什唯独叫他呢?
不容他思索,沈清然被催着小跑跟上,追着单文耀马跑八百米,累得上气不接下气,心里把单文耀祖宗十八代都骂遍,到宫门口还得乖乖地接受检查,确保身上没有任何兵器药品,才被放行。
沈清然不可思议,他竟然就这混进新皇宫,据说薛匪风他老子等人就被关押在某处偏殿。
看刚才单文耀脸色,战场上肯定没讨到好,万狗急跳墙把皇帝挂在城门上,要求退兵,薛匪风碍于君臣父子情面,陷入两难境地……沈清然暗道这皇帝真是没用,眼神不敢乱瞥,诚惶诚恐地进御书房,这里已经沦落成单文耀办公地点
皇后和太子之位都是他拼来,加个皇位,多吗?不多。
可惜薛匪风没有死在沙场上,来向他索命。
单文耀阴沉着脸从主干道踏马而过,森寒盔甲渗出丝鲜血,他只是从墙头出现瞬,胳膊就被薛匪风射箭,箭矢如贯千钧之力,穿透粗制滥造城墙,渣土扬他满头满脸,险些射中心脏。
目光从哀呼四起士兵们脸上掠过,单文耀盯住个白衣青年,“你——过来。”
沈清然正思索着怎快速放大效果,再耗下去他跑出来事就瞒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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