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很乖。
乖得想让人欺负。
沈清然口齿不清道:“你要是想要好忽悠媳妇,你去找别人吧。不知道该怎说,反正,懂得可多,你要是以为没什见识你就错。”
薛匪风见沈清然是在认真地提这件事,便也正色道:“知道,喜欢,也是那个懂得很多可以偷懒但又主动承担责任沈清然。”
沈清然愣愣道:“哪个?”
大放厥词将军注定要付出代价,他垂死挣扎,“你不也背着偷偷养六千匹马,都累瘦。”
“那好歹还告诉你养马,虽然数量没说全,跟你这有本质差别。”沈清然强词夺理。
薛匪风特别后悔,他应该在信里写他小拇指被割个伤口。
“知道错,们以后坦诚相待,然然,既往不咎好不好?”薛匪风端起桌上鸡汤,趁沈清然说话时候喂他。
少说话,喂胖点。
小心天催发个十几颗,然然要担心。最后他还是让沈清然担心。
“油嘴滑舌。”沈清然低头在跳动有力地方印下吻,轻轻阖着眼睫像扇动翅膀黑蝶,翅膀上浮光般磷粉洒在胸膛上,烫得将军心口紧。
“然然……”薛匪风骤然抱紧沈清然,因为先前顾忌着伤口,这是他们重逢以来,第次紧紧相拥。
“以后们都不分开。”薛匪风不断地亲吻着沈清然耳垂,“天也不分开。”
开战以来,他和沈清然足足分开四个月,度日如年,写信小心翼翼,鸿雁难寄相思。
“现在这个。”
四目相对,沈清然明白薛匪风意思,他有些开心
“不好。”沈清然嘴巴里被塞口鸡肉,算账薛匪风就喂他吃东西堵他嘴,用心险恶得很。
他使劲嚼两口咽下去,可不能再上当,他算账算三天都没成功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好骗?”
“没有。”薛匪风喂他。这是他卧床养伤最喜欢做事情,每天打发常铭去附近山上抓个野鸡野猪,顿顿食补不能停。按照神医要求,薛匪风现在还不能下地,他行动受限,沈清然嘴上说着算账,但从来不会离开他半米之外。
就像现在,他然然也顶多就是摇头躲着他投喂,而不会选择后退步,让薛匪风够不着。
“嗯。”沈清然眼眶湿,薛匪风敢牛逼得不要命,哪还能分得开。至于他要重新种田,定会有其他办法。
将军伤好七七八八,以为能有什不样进展时,媳妇突然变得阴阳怪气,具体表现在秋后算账上。
“不醒,你就不治是吧?”沈清然叉着腰,之前看在薛匪风是个伤患面子上,忍着没算账,现在终于能出口恶气。
“别碰。”沈清然拍开薛匪风拉他手,捡起桌上几封信,是薛匪风受伤之后写给那个在“天下山庄媳妇”。
“大获全胜,毫发无损……”沈清然边念信,边戳着薛将军胸口,“撒谎不眨眼,毫发无损也说得出口,很好骗是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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