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妖精!”薛匪风狠狠捏把大腿,才忍住不扑倒沈清然蹂|躏。
“是绿豆精!”沈清然接道。
艹,薛匪风忍不住骂脏句,沈
薛匪风抓住沈清然手指根根察看,越看越不忍心。
其他地方呢?
被折腾成什样?
外衣经脱下,脖子和胸口颜色明显不样。
沈清然本来就白,虽然被晒黑点,但是在军营堆大老粗衬托下,依然白得发光。
沈清然倏地收回脚,盘腿坐着,紧张地舔舔嘴唇,“你听解释。”
“听。”薛匪风眼里怒气和心疼交错翻腾,不知道哪个占上风,常蝉他们是怎回事,点消息都没?
他就像个聋子和瞎子,对沈清然近况无所知!人都撞上军营,他还以为沈清然在闽州乖乖呆着。
沈清然心里怕得要死,他自己顶多被薛匪风打个屁股事,外面常家兄弟可是隶属薛匪风手下。
“其实不是什神农徒弟。”沈清然神情肃然,“绿豆精听说过没?”
。”薛匪风声音沉哑,他没想在军营干什,不合适,但是他既然想通,就没必要束手束脚,他怀疑沈清然偷偷种田,但是没证据。沈清然说肉长别地方,他不信。
越是紧张越容易出错,沈清然光挣扎着不想被发现靴子秘密,不小心把沉重靴子踢出去只。
“哗啦”,绿豆瞬间洒地。
不断有绿豆从裤腿里掉出来,天女散花似。
空气里弥漫着尴尬气息,沈清然破罐破摔干脆把另只靴子也踢,又是阵哗啦声。
所以说选参照物很重要。
肩胛骨地方长期被汗水和头发交缠浸着,长小片痱子,现在好很多,但红色还没褪去
“你到底干什去!”薛匪风把沈清然按在胸口,在他耳畔低吼。
沈清然衣服半遮半掩,仿佛被老虎叼进窝里大美人,乌发缭乱,春光乍泄,肤白胜雪,身下是垫着干草毛皮,还有个,bao怒将军。
他往后面躲躲,还请这位将军克制下。
嘴里没句真话,薛匪风没忍住把沈清然翻过来,狠狠拍屁股。
“真是绿豆成精,心急身上就会掉绿豆!”沈清然不死心。
“啪!”
沈清然含泪道:“你还记得给你枕头绿豆吗?它们就是身体部分,可以时刻感知它们在哪里,所以才让你每天泡三颗。你去数数那些绿豆是不是正好就是五斤!”
薛匪风差点信,但也只是差点。如果按照沈清然说法,那五斤绿豆拿出来,他就该瘦,沈清然把绿豆枕头给他时候不还好好?
这叫自首,坦白从宽。
绿豆在薛匪风脚下跳跃着,铺层绿色地毯,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怀里人轻几斤。
薛匪风永远跟不上沈清然些操作。
瘦就是瘦,还敢用绿豆来蒙骗他,不硌脚吗!!
薛匪风看着沈清然被磨红双脚,心疼地不行。他把沈清然放在毛皮上,握住他脚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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