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,沈清然在心里默默补充。
慕容玥面色苍白,捂着耳朵:“你别说!”
“砍柴时候
“硬闯军营是死罪!”
“玥儿……”
外面喧闹声越来越近,冲着这个营帐来,薛匪风脚步顿,被沈清然瞪眼,放他下来。
沈清然掀开帘子,正面对上那个嚣张跋扈大小姐,常铭拦着她。
慕容玥看见薛匪风,眼眶立即红:“拿爹钱,你凭什不娶?”
希望你能明白……
不求最后能跟着薛匪风荣登九鼎,不在乎龙撵还是驴车,只要是你,压寨夫人也好,阴间鸳鸯也罢。
就像现在这样,起坐在光|裸土地上,脚下是黄土,头顶是营帐缝隙里漏出来青天,身边是你,眼里是你。
别想在任何时候丢下他。
薛匪风看着他,心念电转间,呼吸深重,他猛地抱紧沈清然,胸腔震颤,从喉咙里挤出破碎话语:“是想岔。”
太过寂寂无名,话本传着传着连原配姓和性别都记错,变成王这个大姓。
沈清然被自己脑补气成只河豚。
薛匪风见他牙根都咬紧,哭笑不得掰开他下巴,“听说完,没答应。”
“说过,君临天下,落草为寇,这辈子只娶沈清然人。”这江山是为沈清然要,不能舍本逐末,苦其分。
说得真好听。
裕昌侯连忙告罪:“臣教女无方,请王爷恕罪。”说白他只是有钱,薛匪风有权有势有兵,犯不着用正妃之位拉拢。裕昌侯开始看中便是侧妃,齐人之美,哪个男人不心动?
可是薛匪风油盐不进,说什都是副“带着你钱滚”样子,裕昌侯只好摁下不提,只说全力支持王爷。女儿婚事能有则有,不能话也不影响裕昌侯想通过薛匪风进入京城贵圈。
“因为你不会种地,不会砍柴,不会打鱼……”沈清然站出来,声音坚定而洗脑,“这些你都不会,所以将军不娶你。”
“谁说不会,可以学。”慕容玥看着沈清然,“你是谁?”
沈清然笑道:“你能忍受水田里种稻子,蚯蚓在你脚趾缝里钻来钻去,吸血虫样蚂蝗挂在你小腿上,只腿挂个五六只……”
轻视沈清然深情,钻进死胡同,薛匪风大错特错。
他抱起沈清然,大步向前,“去那里。”
突然离地,沈清然吓得搂紧薛匪风脖子,“外面都是人,放下来!”
他才不要成为军营里明日早乐子。
“你们将军呢!”
那就多说点。
沈清然眼睛弯弯,血液鼓噪,笑意和绯红同时爬上脸颊,大半个月起早贪黑忧心恐惧,听到薛匪风说这句,过去苦好像都不算什。
沈清然很开心,像是小孩子舔着即将吃完糖果,将最后点微甜抵在舌尖,来来回回舔着。
他搂住薛匪风胳膊,脸蛋凑近他下巴:“给你当压寨夫人?想得美。”
眼波流转,情深义重,明明写是“愿意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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