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穗顿顿,虽然早知道常蝉不会留情,但看见慕文寇这样,竟然于心不忍:“好。”
慕文寇顿时觉得自己赚,他仰着头,等常穗给他擦脸。
离得这近,定能看清他五官。
慕文寇十分怀疑,常穗向来不正眼看他,错过他英俊,所以才这不冷不热。
“嘶……轻点。”慕文寇适时卖惨,“小穗儿,大姐好凶。”
他认错人!
这是常穗他姐!
真动起手来,慕文寇不输常蝉,两人在水边眨眼间过手几十招,花木摧残,鸡飞狗跳。
打得累,常蝉猛地收手:“警告你,不要欺负弟弟。”
慕文寇同时停手,摸把脸,指尖有淡淡血腥味。
夜半,昙花吐蕊,月色朦胧。
慕庄主闲庭信步应邀,他觉得自己用耐力和恒心打动这个小面瘫,女装都穿,其他还会远吗?
柳树下站着个黑衣女子,抱着胸半倚着树,身材高挑容颜昳丽。
常穗答应他晚上穿女装给他看,结果就是女式夜行衣?
慕文寇想想常穗性子,又觉得小面瘫能做到这个程度实属不易。
…”
常穗对于沈清然给建议有些犹豫,但是他姐恰好出现在山庄……
“怎?”常蝉挥着米长擀面杖,余光瞥向弟弟。
常穗难以启齿,倒是旁热衷八卦常铭帮他说,他在天下山庄呆半天,亲热地挽着管家喝茶,把情况摸得七七八八。
“小弟被人缠上!”常铭义愤填膺,“慕庄主看上他,聘礼还没给呢,就天天地想摸小手。哥哥没用,打不过那个大尾巴狼。”
常穗想起三兄弟小时候日子,三只白白嫩嫩小团子排排坐,给她姐轮流捏脸。
幸好常蝉爱好转移得快,如花似玉弟弟捏两天就腻。
此时再看着慕文寇脸,不知为何有些好笑,动作不自觉放轻,便也没有计较他言语上占便宜。
慕文寇得寸进尺:“大姐这抓,以后看见女人就怕,怕是不能
啧,得好好利用才行。
他也不回去上药,径直往常穗屋里走,看见常穗就告状:“你姐把挠花。”
常穗知道慕文寇有多重视外表,如今上面凭空添四道血痕,看起来凄惨可怜。
他伸手,似乎是想碰。
慕文寇立即握住他手:“你给上药。”
夜行衣也好,看那腰细!
慕文寇脚尖点地,身影从上空掠过,长手按,撑在常穗身后柳树上,手捞住腰身,常穗女装如他想象中冷酷艳丽,正想调笑两句,突然嘴角僵,痛得俯下身去。
小腹被揍,眼前五指如同鬼影闪过,唰阵,慕文寇脸上多四道鲜红抓痕。
“敢调戏姑奶奶?”常蝉揪住愣住慕文寇衣领,“胆子挺大?”
慕文寇这辈子没被人抓过脸,顶着侧大花脸,终于反应过来。
但其实哥哥只想看戏。
常蝉眼睛眯:“你把他约出来。”
敢欺负她弟弟
常穗沉默下,答应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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