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向沈清然解释,弟弟无缘无故给自己下药这件事?
关键时刻,精|虫上脑,差点让人抢媳妇。能维持理智不失态到现在,可谓百忍成钢,薛匪风自己也觉得有些操蛋。
“然然,你听说。”
沈清然甩开薛匪风手,别碰。
还在生气,还得哄,薛匪风捏捏鼻梁,现在说什都没有说服力,只得先把假李丰拖回去,换个独处时候好好解释。
薛匪风手上沾着再多血又怎样,他若是被宵小三言两语说怕,愧对父兄军装,愧对浴血奋战换来安宁。
薛匪风来时正好听见沈清然说这句话,他心间升起股壮烈而深沉复杂情绪,让他眼眶酸涩。
刚才若不是最后时候,沈清然勾勾他后腰暗示他,他根本不会放沈清然走,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事。沈清然之前跟他提过从刘九手里逃脱办法,薛匪风明白,沈清然定然还是要用这招。
可到底还是后悔,只数二十下便跟上来。
“然然。”薛匪风喉结滚滚,时说不出话。
下,“那们先去江府,转马车。”
“这也太远。”沈清然越走越慢,突然停住,“你只有个人来吗?能不能找个人背。”
李丰嘴角下压,是愤怒征兆,他沉住气,蹲在沈清然面前,双手攥紧,看起来更像要把人揍晕。
沈清然看着他后背,突然脚把他踢趴在地上,顺势踩上李丰肩膀,俯下身,胳膊肘撑着膝盖,眼神清亮,小声道:“忘说,背人只能姓薛。”
李丰演早上戏,早就不耐烦,眼见薛匪风和薛谨风没有追上来,,bao怒:“你…………”
回家看见探头探脑弟弟,薛匪风气得把人往他脚下扔。
到底是什药这强劲!他浑身精力无处发泄,甚至不敢靠沈清然太近。
“好像很久没有检查你功课。”薛匪风咬牙切齿地揪住弟弟后领子
沈清然看见薛匪风这早出现,不自在地摸摸袖子,他还生气呢。
他方面相信薛匪风,他说这个人不是李丰,那就肯定不是。但码归码,薛匪风今天表现令他生气。
沈清然漂亮眼尾有些微红,他从上到下扫过薛匪风,视线在小腹处停留瞬,薛匪风看不见侧脸颊气得鼓鼓。
是不是人?怎还没消?
薛匪风苦笑地顺着沈清然视线扫眼,心里想把傻逼弟弟头摁进水里清醒。
他突然发现自己动不!
沈清然嘴角勾,早在薛匪风给李丰脚吐血时候,他上赶着扶他时,就用上次对付刘九样办法。
麻醉入体,缓解疼痛,李丰还以为薛匪风踢得不重,后来身体渐渐麻痹,他又无知无觉,以为是被踢脚导致。
“男儿保家卫国,乃是天性,也是血性,岂能容你抹黑!”沈清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角漠然,眼尾微红却泄露内心愤怒。
“你不是不如他,是不配跟他相提并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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