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现在更介意早上说媒事,亲都亲,薛匪风难道还想脚踏两条船,“那你做小孩子玩木马是什意思?”
薛匪风恍然,哭笑不得,“哪来小孩子……那是秧马,给你。”
沈清然闹个大红脸,“为什要四面围栏杆,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薛匪风不用回答,沈清然自己悟出答案。
被当成孩子,真丢脸。
见沈清然还是哭,薛匪风低头叼住他嘴唇,简单粗,bao地堵住他声音。
同样风景,同样人。
爱没有减少分,愈烧愈烈,像是初春枝头冒出新芽,簇簇像青色火焰,春风吹过,夜间带得整座山头都燃着青涩爱意,染老树新芽,新树花开,情人脸红。
沈清然闭着眼睛,睫毛湿哒哒地垂着,被动地和薛匪风交换津液,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把那攻城掠地东西往外推。
他挣开薛匪风钳制,抵在他胸膛上喘气,脸颊红透,比山桃还艳丽。
。
就这急着赶他走?连他带来狗和牛都容不下!
只见新人笑,不见旧人哭,薛匪风好坏。
薛匪风心尖蓦地疼,想着教训也够,不舍得再欺负沈清然,他收起伪装出漫不经心,眼里浓浓心疼倾泻而出。
他抱住沈清然,指腹拭去他眼泪,“别哭。”
薛匪风抬起沈清然脸,“你还没回答。”他觉得自己还是很有耐心,给足沈清然时间,要不是那群傻狗关键时刻叫唤,让他知道沈清然不是真心想离家出走,否则不会不带
“你怎随便亲人!这次又不渴!”沈清然先发制人。
还胡乱告白!
薛匪风抚着沈清然后背给他顺气,“也就你会骗自己那是解渴。怎觉得更渴?”
薛匪风趁热打铁:“成亲你为什要走?怕没地方给你住?沈清然,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想想,问问,也……疼疼。”
沈清然定定地看着他,他好像知道薛匪风为什耍他。
沈清然埋头在他肩上擦擦,他咬着嘴唇,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哭出来。
细碎呜咽声音裹着缠绕不开委屈,在山风里飘荡逝去。
这是薛匪风第次听见沈清然哭出声,平日里掉个眼泪就足够让他心慌,这下更是手足无措,恨不得把他所有声音吞下,慰以满腔温柔。他又是后悔又是道歉,“错,清然,不该耍你。别哭心疼。”
薛匪风把沈清然弄哭,但他从不觉得哄住就结束。那些破碎在山风里呜咽,每句都哄不住抓不住,都是实实在在伤心和委屈,句句体现着他无能为力。无论他以后再怎对沈清然好,哭出声永远弥补不。
他毫无办法地用手心捂住沈清然嘴巴,被咬也心甘情愿,以他所能展示最温柔语调,哄道:“怎可能放你走,不舍得,鬼迷心窍。然然,别哭,心疼,宝贝……这辈子不会有其他人,喜欢你到快疯也不敢说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