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奶牛可是荷斯坦奶牛和黄牛杂交优良品种,黑白花牛,体型大,产奶量高!你算个什牛?
沈清然寻思着这般人也说不出来。
“家牛,四肢雪白,躯干通黑,头顶撮巴掌大白毛,右后蹄往上两寸处,块铜钱大小黑斑。”李伯平昨天见沈清然牵牛品相极佳,四蹄结实,他敢说世上没有比这更好品种,便眼红路,把人家牛细节记得分毫不差。
沈清然点点头,去后院把两头牛牵出来,他昨天也没有
“岳母怜惜清然种田辛苦,昨天特意送来两头牛,怎就成你们?你有何证据?”
李伯平家里养着四五头牛,平时宝贝地跟什似,年轻力壮成牛和牛犊关在牛棚里,只给自家用,上年纪老牛租出去给别人用,出点什毛病就喜欢讹人。大家只知道他家里有几头牛,却也没怎见过。
半是为维护耕牛垄断地位,另个原因,李伯平昨天看见沈清然大摇大摆牵着两头牛回家心里就老大不舒服,结果,正巧,当天他家里就少两头!
定是这个沈清然,把他牛偷跟外人换两只!李伯平苦于没证据,便生出把沈清然两只直接认下心思。
“大伙都知道家牛去年生两只小牛,不信现在去家牛棚里数数,就少两只!”
清晨,沈清然在被子里翻身,隐隐约约听见嘈杂喧闹声,仿佛无赖们上门闹事那天,尖利吵架声刺得人耳朵疼。他揉揉耳朵,拥着被子坐起来。
“这是家牛!”
“告到官府去也有理,叫沈清然出来对质!”
沈清然才睡醒,懵瞬。胡搅蛮缠声音中,薛匪风试图讲理话语被掩盖得几乎听不见。
他刚从系统里牵出来牛就被人惦记上?惦记就惦记,还趁他睡觉时候欺负薛匪风?
大伙点点头,李伯平今天破天荒开放牛棚给大家看,确实少。
“养这久,就是化成灰也认识。”李伯平胸有成竹。
周围人半相信李伯平话,半碍于借牛人情,都站在他这边。
沈清然推着轮椅挤开众人,让薛匪风坐下,两手叉腰,吵架他可从来没怕过。
他抬抬下巴,示意李伯平继续说。
沈清然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,冲出去,就见院子里来群生面孔,把薛匪风包围在里面,怒气冲冲地向他讨说法。
丢两只牛人家正好是里长亲戚,德高望重里长此时说话便带偏向:“丰子,咱个村就伯平家养牛,平时春耕秋收,他也乐意借给邻居,偷牛是重罪,你还是把牛交出来吧。”
李伯平“借”牛次要五个铜板,还得给他家牛割三天草,也算不上借。但是大家碍于李家村只有他家有牛,平时都笑脸相迎。
杀牛和偷牛在农耕时代都是重罪。
薛匪风对堂兄存在也是头雾水,说不好两头牛来历,但他相信沈清然。连驴车都要学下午,怎会弄回来两头牛给自己罪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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