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丰在山脚房子很小,厅两屋,正门进就是大厅,左右手各间卧房,大厅和后墙之间用木板隔出个狭小空间,几级向下台阶通往个小地窖。厨房独立靠在房子
原主样貌打理干净之后,和他很像,就是太过弱鸡,气质天差地别,生活方式对个人外貌改变真很大。
沈清然叫声自己名字,太久没说话,使他声音像只呦鸣小鹿,蔫哒哒。
他又连续喊几声,逐渐找回自己声音。反正他家在山脚,平时不会有人经过。
做午饭时,沈清然习惯性地舀两勺,待下锅才想起薛匪风不在,不用煮这多。
他心虚地盖上盖子,或许,薛匪风担忧不无道理?
常铭张张嘴,道:“主子今天不让说话出声。”
常柏毫不意外。
“但是你想啊,夫人她是个哑巴……”常铭眼中智慧之光骤现,“将军是为能看懂唇语,让假装哑巴,好回去跟夫人交流。”
逻辑鬼才,常柏叹服。
“有道理。”
风丧胆女魔头,长相妖艳,十步杀人,因为不屑与智障三兄弟起排行,所以常铭排老大,常柏第二,常穗第三。常穗和姐姐长得最像,略施粉黛就是翻版,连冷冷表情都如出辙。
常蝉最近不在,就算在,除非主子开口,三兄弟捆起也不敢让她出手。
只能常穗上。
哥哥们露出幸灾乐祸表情。
薛匪风却摇头,常穗虽形似,但货船之上伪装被俘歌女挑拨离间,让两方大打出手,常穗拍马不及常蝉。
沈清然把吃不完米饭和麦麸搅拌下,倒在大白鹅食槽里,“快吃,等姓李……呃,等李丰回来,你就没这好运。”
他蹲在看不出死活青杜苗旁边,自言自语:“你什时候能好啊?”
像在问青杜苗,也像问什人。
或许是心里觉得,青杜苗长成入药那天,薛匪风腿伤便有望治好,沈清然对这棵独苗格外费心,天要看三回。
“别想李丰,先睡觉。”沈清然无聊地打个哈欠,早上刚晒被子,睡午觉定很舒服。他扭头看眼原主房间,自从第天从这里出来,就再也没踏进去过,也不知道脏成什样。
于是第二天,薛匪风发现,自己下属,个个嗓子都哑。
……
沈清然个人回家,突然觉得家里有些空荡,连个说话人都没有。
虽然他本来也说不话。
但薛匪风走,也就意味着,他可以卸下警惕,使劲嚎两声。他快憋坏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常说起话来是什声音。
他指着常铭道:“天内,把常蝉叫回来。”
常铭面色苦逼,觉得将军就是在报那双人马鞍之仇,明明自己可以写信叫人,非要让他顶着被姐姐抽顿风险跑腿。
常铭无声道:“属下遵命。”
等常穗陪着薛匪风去神医那里看伤,常柏奇怪地看着常铭,“你这是什表情?”
三分苦逼,七分窃笑,有点精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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