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送沓纸来。”村里没有私塾,小孩也不上学堂,笔墨纸砚绝迹,薛匪风实在受不沈清然动不动就在他手上写字。
男女授受不亲。
薛匪风提醒他:“别想太多。”
常柏脸正直。
“上次常铭与在路上谈话,沈清然就在山上。”薛匪风怀疑沈清然是不是听到什,这才导致在自己回来天内性情大变,能力不行,但眼神比常铭还狗腿。他曾经听过个说法,五官有不能用者,其他几窍更加灵敏。
“什!”常柏惊讶,太子现在还在找人,主子伤也未完全康复,若是沈清然心术不正后果不堪设想,“不如属下去……”
刚才还想送胭脂水粉,现在就欲手起刀落。
大坑等着他跳。不让他速战速决,自然是因为当时“坑”还没有挖好。
但北彗大皇子岂能那容易满足?
薛匪风眼里闪过抹残凉冷血,薛厉风坑杀他不可怕,可怕是朝野上下无人为此发声,包括皇帝。十万大军为朝廷安宁浴血奋战,长戍边疆,竟然落得如此下场,怎能不令人心寒!
“依你看,北彗什时候能过越河?”薛匪风随口问。
常柏想想,道:“最迟开春。”大逆不道话他没说,照这样下去,年内就得亡国。常柏知道主子不理战事主意已定,只是把消息带到,便要告退。
“不。”薛匪风摆手,“怀疑罢。”
“那主子您房间……”怎能让有嫌疑人随便进。
说起这个薛匪风有些头疼。沈清然偏说自己房间睡不人,要在他那里打地铺。还硬拉着自己手,写串祈求可怜话。薛匪风装着瘸子,还不能行动自如,沈清然趁他拿不到拐杖,磨到薛匪风没脾气。
半月前视他如豺狼虎豹,听说分房睡高兴地连吃三碗饭人,为何转变至此?
“无妨,若是他翻,反而证明有鬼。”薛匪风挥手赶人,临,又叫住常柏。
临走时,常柏看眼山脚唯亮起盏灯,窗户上人影晃动。如果他没看错话,这间房是主子吧?
主子房间能随便进?!
奇怪,他上次离开时候,两人不还分房睡吗?
常柏欲言又止。他心里是觉得沈清然这样人配不上主子,但若是主子喜欢……下次常铭来时候要不要让他带点见面礼?这山里偏僻,最好带点宫里娘娘常用胭脂水粉……
常柏虽然话少,但心里想得多,而且总有各种“没说但全队上下就是都知道”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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