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淮引意识到季炀在说慌,生怕自己出现幻觉,他手脏,不敢碰孟侜,于是双手撑,把孟侜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,吻下去。
是真,小猫自己认路回来。
楚淮引感觉到自己心脏又活过来,他加深这个吻,失而复得,这个过程他经历几次,再也不想有下次。
楚淮引发狠地咬口孟侜嘴唇,淡淡血腥味弥漫,既能安抚燥动神经,也能引发心底野兽。孟侜声不吭,感受到有滚烫液体贴着自己下巴往下流,他心尖疼,两只手攀住陛下脖子,全情回应楚淮引。
对不起,又让你担心。
柳宜修静静地看着他右手背大片擦伤:“……”
这位太医看起来非常会告状,孟侜只好歇自己洗澡心思,让下人先帮自己洗个头。
丞相大人头发上都是泥,热水换两桶才勉强洗干净。
孟侜估摸着陛下快回来,让他们准备两桶热水洗澡。
楚淮引进淮王府就看见热水进进出出,但是……孟侜怎没声儿啊!
孟侜:“只是根手指头……”
为什要把整个手掌包起来?
“手指太不起眼,怕你好伤口忘疼。这样就很有存在感,实不相瞒,本官还可以建议陛下把你这只手吊起来。”按骨折处理。
这太医是个狠人。
孟侜没话反驳。
孟侜没来住过淮王府主屋,眼珠子动来动去观察四周,转移注意力。
柳宜修吹吹指甲,语重心长:“以后记得让陛下按时给你剪指甲。”就是太长才会惹事。
孟侜:这点小事,本官难道不能自理吗?
“忍着点。”柳宜修把罐药水倒在他伤口上,洗去粘连在肉里面泥土。
孟侜尖叫。
吻毕,孟侜睁开眼睛,看见陛下通红眼眶和泥泞额头,这场猝不及防灾祸,让两人都很狼狈。
他挠挠陛下后颈:“本官在等你洗澡——嘶。”
大意,用
他猛地推开门,心慌道:“生吗!孟侜呢?”
孟侜坐在塌上,阖着眼半困半眯,手里还拿着块咬半口芙蓉糕,乍听见陛下声音,吓得糕点都掉。
“本官还没准备生……”
楚淮引见到孟侜好好地坐在床上,敛敛心神,他陪孟侜做过功课,知道这生产不是时半会儿事,疼过阵之后,可能要隔几个时辰才能生。
但是这个情况似乎不适用于早产?
外衣本来就厚,裹上层泥后,大概重两斤。孟侜把外衣褪下后,身轻松。
“准备热水,本官要洗澡。”
柳宜修建议:“手不能碰水,你可以等陛下回来让他帮你洗。”
孟侜想,本官这副脏样子怎能让陛下看见,不够英俊,像叫花子。
“用右手。”
两次。
剩下点指甲盖,松松地和皮肉连接,往上翻翘,柳宜修问他要不要干脆拔掉。
孟侜脸色白: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。”
不吧。
柳宜修把指甲盖剪到根处,用纱布包成熊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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