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点,陛下要回来。”
柳宜修就很没有为病人着想医德,他先用湿帕子把孟侜手除指甲盖以外地方擦干净,然后慢吞吞地用银针点点把上面土拨干净,过程又麻又刺,非常酸爽。
陛下等等!季炀连忙去追。
……
孟侜累得爬不起来,躺在府库地板上,嘴角噙着茶壶弯嘴喝水。
抱是不敢抱,陛下要吃醋。暗卫找来副担架,非常夸张地把丞相大人抬到陛下还是王爷时居室。
孟侜恍惚间有种进产房错觉。
季炀听到前半句话,觉得阿虎这小子变聪明啊知道给打掩护,但还是傻,说皇宫你说淮王府,这不露馅吗?!
再听有证据,季炀心里突。
“这是丞相撕下来衣服。”
阿虎今天第二次被人拎着领子,楚淮引把碎布夺过来,不可置信地看着上面熟悉纹路。
上面满是红泥和擦痕,破破烂烂,甚至还有点李子酸味,乞丐都不要,在陛下眼里却是无价之宝。
“季炀,你自己信吗?”楚淮引声音转为平静,仿佛已经接受某个事实。
季炀确实不信,但他别无他法,只好硬着头皮玩个大:“太医说孟大人可能要生,直在喊陛下。”
“呜呜呜呜!”阿虎挣扎,没有,孟大人看起来不像要生,你干嘛吓人!
楚淮引动摇瞬,他非常想相信季炀,但是他看见阿虎神色,显然说得跟季炀不是件事。
他检查绳子松紧,头也不回道:“欺君之罪,回去领八十大板。”
柳宜修匆忙赶过来,看着孟侜这身泥,仿佛从泥土里拔出来白萝卜,只有脸是干净水灵灵。
“你这是干嘛?”柳宜修吃惊。
孟侜伸出手:“说来话长,快给本官处理下这个指甲盖。”
柳宜修先给他把脉,检查肚子,确定孩子没有大碍。
孟侜手指上全是红泥,十指看不出原样,柳宜修还是迅速发现他中指上血肉泥糊成团,很是骇人。
楚淮引眼里从震惊、质疑,到恍然、焦急,刚才季炀说什……朕小猫要生?
陛下有些慌乱,完全忘记季炀和阿虎说辞稍微有些对不上。
他几乎是踉跄地运起轻功,瞬息抛下所有人,朝淮王府奔去。阿虎下句话还卡在喉咙里没说:孟大人很好,没有要生孩子。
季炀:“……”
季炀:他娘为什不让阿虎把话说完?
怎就不信!
季炀放开阿虎,跪在地上:“孟大人现在需要陛下,难道陛下不愿意回去见面吗?!”
阿虎终于看明白形势,陛下不肯相信季统领话,想要下洞找丞相。他对季统领非常佩服,不仅能预知他说话,并且解陛下,知道陛下不肯信,居然夸大其辞说丞相要生。
但他更敬仰孟大人,早早预见这个尴尬场面,让他带证据。跟着丞相混,他定会变得越来越机智。
“陛下,丞相从淮王府地道出来,阿虎有证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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