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国公叹口气:“上个月有个道士,自称是清虚观修明道长大弟子,持帖来家中,说本月初十乃是天道吉日,宜嫁娶,夫妻和睦,生龙生凤。”
他觉得这话不对,急忙补充:“老夫不敢指望别,就想着以后孙女,或许也能当个皇后。”
老国公对后位偏执到个地步,他本来打算再等两天,陛下回来,请他证婚,说出去面上有光。但是
“朕就知道你忍不住。”楚淮引隔着袖子牵住孟侜手,“那条地道不短,从淮王府直通到城外。大约是们出京之后刚挖,墙壁上泥土还很新。原来太湖石底部刻着编号,现在淮王府这批没有,被掉包。但地道耗时太长,他们还没来得及运走全部太湖石,还有两块,比如暗卫砸那块,就是真。”
孟侜松口气,再晚天,就让对方得逞,“那庆苑那些根本没用?”
“也可以这说。”
季炀带人去庆苑看,人走楼空,主谋定然是有图纸,从淮王府运出太湖石每块都按照既定位置摆放,庆苑已然是个建好园林。
但也只是个普通园林,少两块,就永远开启不庆苑机关。
太湖石又起风波,姜仪还没回京,楚淮引不可能放心孟侜个人在外面住。
孟侜从沈柏青家里出来,就看见楚淮引站在门口等他。陛下站在棵光秃秃银杏树下,龙袍很是耀眼。
逗沈柏青令人愉快,孟侜不那稳重脚步下子慢下来,改成中规中矩走路。
楚淮引闷笑出声,提溜他后领,“能不能不要看见朕才想起稳重这两个字?”
孟侜:“你怎不进去?外面多冷啊。”
“挖地道这大动静,别地方不说,挖到淮王府,打通地板动静总会引起人注意吧?”
“三日前,国公府女儿出嫁,放夜焰火。”国公府离淮王府很近,焰火盛大,几乎是京城百姓这年见到最密集次。
国公府被楚淮引顿敲打,觉得女儿进宫无望,留来留去留成老姑娘,便飞快地说好门亲事。他觉得以前放出话相当丢脸,但也咽不下这口气,婚事怎震天动地怎来。
“这巧。”孟侜皱眉,“那管大人怎看?”
管嘉笙觉得有诈,但两家婚事明正言顺,他又问婚期怎定,是谁定。老国公起初吞吞吐吐不肯说,被管嘉笙通警告,“涉及谋反,别人摘清楚还来不及,国公含糊其辞,究竟是有苦衷,或根本就是同谋?”
“朕怕影响你发挥。”
“不会。陛下站在外面吹冷风才影响。”孟侜刚从沈柏青铺地龙屋子里出来,全身暖洋洋,他包住楚淮引手掌,呵口气,很自觉,“们回宫吧。”
楚淮引顿时有种“吾家有猫初长成”欣慰,甚至想落实下“养在深宫人不识”,被孟侜巴掌拍在胳膊上,想得美。
现在是建立君臣友好信任攻坚时期,换个时候你试试。
忍忍,孟侜开口:“那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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