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官以前也是说醒就醒连夜拍戏硬汉,现在不行。
入睡前,孟侜迷迷糊糊地直觉有什重要事忘。
他今天从阴湿地牢出来,就直觉得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,此刻钻进被窝,就什都想不起来。
楚淮引暗卫半去跟着水碧姑娘,剩下半跟着孟侜。天色漆黑,孟侜进出,意料之中地,没有暗卫发现人已经换。
……
“?陛下自有安排。”孟侜打马虎眼,他其实还没想好要干什。
有点猝不及防迷茫。
两人在谈正事,柳宜修数次想要开口,欲言又止。
孟侜看出他在着急什,对柳宜修道:“你跟着管大人回去,床下左数第三块砖下面有半本医书。这本是位神医交予,希望转交陛下造福黎民。柳大夫你可愿意担起这责任?请求陛下封你为太医,你潜心研究之后,将其告于世人,如何?”
无论住哪,孟小猫床底藏东西不会变。
段时间,孟侜觉得自己快把管嘉笙名声败光。挑明之后,孟侜不知道楚淮引还能做出什得寸进尺事,还是早早把身份还给管嘉笙为上。
也是为楚淮引好,不然大臣那帮大臣琢磨过味儿来,该联名上书请求选妃,到时又惹怒陛下。
到时他该站哪边?
管嘉笙没想到孟侜如此之着急,但看孟侜肚子确实已经开始显怀,便不再坚持。
两人在客栈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换衣服。
半夜。
孟侜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,动作间冷风灌进床褥,吹凉身虚汗。
这几日京城温差巨大,中午炎热,早晚寒凉。为祭拜姜瑶,孟侜起个大早,路上受寒,又在地牢待太久,加之管嘉笙回来,紧绷神经下子松懈,身体开始表现出不适。
如果是以前他就硬撑过去,但是现在情况特殊。他忍着睡意咬牙爬起,
孟侜想能路护送管嘉笙来京城,这郎中虽然嘴上抱怨,其实有勇有谋,当得起“悬壶济世”这四个字。
“太、太医?”柳宜修有些腿软,你说当太医就能当太医?
“保证。”
“那就是神医后人啊!”柳宜修喜上眉梢,他定把师门发扬光大。
两人离开后,困倦袭来,孟侜完全走不动路。管嘉笙在客栈定三天房,孟侜抱着枕头呵欠连连,干脆在这儿睡觉,天大事明早再说。
管嘉笙病容苍白,身形瘦削,幸而他骨架本就比孟侜大些。孟侜这些天又是垫高靴子,又是撑宽肩膀,为遮住小腹,喜好宽松衣物,而他也没长胖,营养似乎全让孩子吸收。两人换回来之后,乍看,似乎没有任何不对。
“明日便上书请辞。”管嘉笙道。
他只是个苏州刺史,监管不力,让辖地出现惨绝人寰血案,降职削俸心甘情愿,怎能昏迷之后反而靠孟侜升官。
“管兄为国为民置生死于度外,京兆尹实至名归。”孟侜再三保证陛下已经知道此事,你明日直接上朝便行。
“那孟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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