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床,孟侜就滚进龙床内侧,并把自己裹成毛毛虫,闭上眼睛拒绝和陛下条被子。
楚淮引对这个“让干什都很顺从就是不承认自己是孟侜”人非常无语。
他拎着被子两个角提溜,掉出只凌乱小猫。
楚淮引不怀好意地靠近孟侜,“爱卿今晚又让朕想起个人。朕依然觉得爱卿就是他,若是不再验证下,朕今晚大概会睡不着。为明日早朝顺利,爱卿责无旁贷。”
身下是明黄色床单,更深点黄丝线绣着双龙戏珠,孟侜仰躺着,眼睛很亮,像太和殿上空星星,搭着上翘檐角随夜风摇晃。
这绝对是诬陷!
清清白白只猫,顶多留下这种程度痕迹好吗!
用水抹下就消!
再逗孟侜就要炸毛,楚淮引转移话题:“若是最后,证据指向孟甫善,爱卿,你说朕是否应当按律惩处?”
孟甫善再不是人,到底是孟侜亲生父亲,楚淮引摸不准孟侜对他看法,他知道孟侜不喜孟甫善,但事关重大,旦定刑就是死罪,生死面前,或许孟侜会顾念生恩?
侜欲盖弥彰地扭头望天,手上动作不停,反正不知道搓到哪就是把楚淮引当搓衣板阵乱搓。
他听见楚淮引“嘶”声,急忙转回头,下子对上楚淮引欲|求不满眼神。
有些腿软。
“啪嗒”声,澡巾落到水里,掌心没有布料阻挡,下子按上温热跳动胸膛。
位置特别吓人。
孟侜往后缩,他以为现在跟楚淮引应该是心照不宣状态,为什还有这种事。
他听着这番话十分耳熟,如果楚淮引继续说出他身上哪里有胎记论调,他定……
“孟侜腰下四寸处,有块独无二胎记,你让朕看看。”
定要好好想想怎拒绝。
孟侜心里万马奔腾,腰下四寸,那可不就是
孟侜却在想,孟甫善谋逆,按律要连坐家人,他也姓孟,到时候势必会让楚淮引难做。不用到时候,楚淮引现在已经在问这个问题。
孟侜越发觉得管嘉笙这个身份很好,能保命。等京城诸事毕,他还是按原计划请辞回苏州。或者这中间管嘉笙醒来接替他,事情就更容易。
他坚定地告诉楚淮引:“刑罚当以服众,谋反重罪,不重罚何以震慑天下人。”
“朕知道。”
脑回路并没有交叉两人,致通过两个答案。
孟侜被烫似收回手,偶然间瞥见楚淮引左肩上道两指长疤痕,看起来有些久远,但绝对不是什小伤。
就算是战神,刚上战场时候也是新手啊。如果早点来,说不定能给你当个混饭吃狗头军师。
孟侜觉得自己肩膀也在疼,他问:“这是怎伤?”
楚淮引在实话实说“被内贼刀砍在肩上差点死”和糊弄过去间犹豫下,最后诚恳地说:“三个月前,被只不听话小猫挠。”
孟侜搭在楚淮引肩膀上五指收拢,气呼呼地抓出五道浅浅指甲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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