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没得商量。”楚淮引趁他傻,扔下句斩钉截铁拒绝。
怎就不能商量,孟侜急着去拉楚淮引,没够到袖子,反而下子拉住他手。
掌心相触瞬间孟侜慌忙松开手,却反被楚淮引捉住,拉搂,两人距离近得能听到对方心跳。
楚淮引手贴在他小腹侧,孟侜差点炸毛,理智告诉他现在小腹尚为平坦楚淮引能摸出来个鬼,但神经控制不住根根绷紧,连带着身体都僵硬起来。
“不对劲。你今晚这坚持,本王要个理由。”楚淮引低下头,和孟侜平视,锐利视线仿佛熔透衣物,让人无所遁形,“收起那套忠君爱国升官
楚淮引被他逗笑,不由自主伸手掐把所谓“鼓鼓肌肉”,啪唧下挠到孟侜痒处。
孟侜没忍住,笑场,肌肉变成痒痒肉,点都不霸气。孟侜气得掐自己大腿把,好好机会让你笑没。
楚淮引突然伸手握住他爪子。
“别掐。”他意味深长道,“你知不知道你掐人很疼?”
你为什知道。
弥漫着新鲜细微人参药材味,楚淮引瞧出孟侜今晚似乎精神头不高,便不去追究他刚才为什过门不入,道:“今晚想宿在将军府?也好。方才有封急报,本王现下要回府继续处理,你若是身体不佳,尽管派人去淮王府叫太医。”
“发生什事?”孟侜有些懊恼,明明想赶紧送走尊大佛来着。在楚淮引身边呆久,淮王每次都有问必答,养成他这个口快臭毛病。
这次也不例外,不管两人还站在将军府门槛边,场地多不合适,既然孟侜问,楚淮引挑着重点简略说道:“蜀州上年连连大雨,恰逢谷物成熟,良田被淹,今年粮价高涨不下,朝廷从太湖拨粮,但蜀道艰难,粮队频频被劫,运不进去。到底是马贼作祟,抑或官商勾结,需要番彻查。”
楚淮引势力偏北,蜀州之事,既是困境,也是突破。往常此事要交给季炀,但季炀这番前去冲灵山,两地相隔甚远,楚淮引最近在考虑从下面提拔批新人,磨练之后也能独当面。
这不是千载难逢机会吗?
孟侜和他对视。
突然明白过来。
这人这还记得床上那些事!
你快忘!
心虚,不敢接话。
孟侜眼睛亮,比黑夜中猫瞳还灵动,之前郁气扫而空。
“去。”只要脱离楚淮引视线,蒙混其他人孟侜有百个信心。蜀州事情毕,回京路上再出点“小意外”失踪。要做到合情合理不难,难是在楚淮引眼皮底下搞小动作。
“你?”楚淮引眼神不带嘲讽地扫过孟侜手里串药包,“你没出过京城,对蜀州更不解,先好好养病吧。”
孟侜觉得自己被微妙地鄙视,行军打战不起啊,上辈子拍戏走遍全国好吗?
孟侜没有被打击到,依然跃跃欲试想说服楚淮引,完全忘记刚才病人人设,甚至鼓起肱二头肌,显示自己蓬勃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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