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侜:“鱼,哪里买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嗯?”
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?
“城西二胡同右数第三家,他家祖上是御厨,现在不做,想吃话报淮王名号。”
楚淮引颇为无奈。
下山小段路,孟侜解决两条鱼,趁前面人不注意,偷偷用袖子抹抹油嘴。
路口有三匹骏马,楚淮引指匹温顺给孟侜。楚淮引率先驾马,孟侜和季炀跟上。
“季兄,有事不明……”孟侜欲言又止。
“孟大人有何事?”通过系列事,季炀再看不出孟侜在主子心里地位,干脆自戳双目去街上算命。说什考验孟侜才能,才能收为心腹,现在已经是放在心肝上宠,以后还得。
楚淮引刚准备放开他,结果顺着他“凝滞”视线看,居然是……烤鱼。
“不信?嗯?”
孟侜忙不迭点头,有权就可以为所欲为。
“还出家吗?”
摇头。
楚淮引看孟侜板着张小脸,余光却挪不开食盒馋样,就差没把“见者有份”四个字写在脸上,没忍住笑。
遂抬抬下巴示意季炀给孟侜。
店家把烤鱼完整地用两支木签子串好,外焦里嫩鱼肉附在鱼骨上,牙齿轻轻咬,便撕下块,汁味浓郁,剩下肉也不会散架。
孟侜右手举着木签,正要嗷呜口咬下去,突然被楚淮引架住胳膊。
他手上用力,使劲往嘴边送,距离纹丝不动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孟侜欣然点头,“谢过季兄。”
行人在淮王府前停下,孟侜从门里观赏下淮王府磅礴大气内部构造,跃
他去离开时候,眼见主子雷霆震怒,转眼居然相携而出,他八百里加急烤鱼居然是劝孟侜还俗用!
季炀差点吐血。
孟侜目视前方,刚正不阿,仿佛在询问什军国大事,搞得季炀也紧张起来,握着缰绳手心微微出汗。
他作为楚淮引亲信,知道事情不少,哪个能说哪个不能说他心里有数。可是,对上孟侜,季炀拿不准。
到底是知无不言还是言无不尽啊?
“那吃吧。”楚淮引放开他。
孟侜动揉揉酸痛下巴,手劲这大,还好有烤鱼可以勉强安慰受伤心灵。
他特意落在楚淮引步,在后面吭哧吭哧大快朵颐。
楚淮引想再探探孟侜脑子里每天究竟在想什,脚步顿下,欲要转身。
孟侜立即护着烤鱼后退步,像母鸡护着小鸡样机警道:“淮王有何事?”
鱼不过来去就鱼,孟侜把嘴巴凑过去,被楚淮引把捏住下巴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孟侜用眼神控诉。
“你想清楚,若是执意出家,今后便荤腥不沾,别说眼前这烤鱼,就是个鸡蛋羹,也是不能吃。本王会派人监督你,敢偷吃口,就打五十大板,以此类推。”
楚淮引本正经地威胁,把后果都往严重说。
孟侜目光凝滞,像只被飞鹰阴影掠住小鸡,神色戚戚,被震慑到说不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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