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拎着离开广恩寺,孟侜差点气成河豚,看楚淮引眼神就像看个不知丈夫在外奔波辛劳就会坏事愚妇!
楚淮引戳两戳他鼓成包子脸蛋,白嫩软弹,爱不释手,忍不住使劲儿,直接“啵”声,把孟侜掐泄气。
孟侜不好跟债主计较,只好捂着脸用冷漠击退敌人。
楚淮引若无其事地收回手,回给他张更冷脸。
面面相觑。
啧,好个大乌龙。
孟侜有些头痛。
那边楚淮引寒暄两句,道:“人本王带回去,给方丈添麻烦。”
“淮王慢走。”
诶?
“本王不准。”
孟侜视线游动,看见张铁青英俊脸,心脏没来由抖。
楚淮引动作粗鲁地将孟侜拉到背后,孟侜个踉跄,幸好眼疾手快抱住楚淮引腰,站稳之后抽回手,下,两下,没抽动,最后被死死锁住。
“淮王。”主持合掌行礼。
“住持。”楚淮引缓缓神色,“冒昧问句大师,广恩寺般僧人,年多少香油钱?”
侜坦然地与他对视。
良久,声长叹。
方丈从托盘里拿剃刀,问:“施主,当真不后悔?”
孟侜摩挲下长发,他为演戏不是没剃光过,回生二回熟。他就是真出家,也是大魏最俊俏小和尚,夜里出门能引狐精那种。
狐精不知道有没有,反正外面淮王快气炸。刚才孟侜和住持低声说什他没听清,转眼,居然来真!
“说吧,为什。”楚淮引思来想去还是问出来,千万别是他想那个答案。
孟侜支支吾吾:
费尽口舌,你三言两语就想坏好事?
被大步拖着离开孟侜不甘心地挣扎,“方丈,咱们说好……”
“阿弥陀佛,离此地三十里有道观,老衲与道长素有交情,孟施主可以……”方丈语速快得像送走个烫手山芋。
“道观?会去做法吗?”孟侜还想再问,楚淮引直接单手拎起他,顺道捂住他嘴。
“唔、唔唔……”孟侜使劲掰开他手,奈何淮王手劲太大。
“不足十贯。”
楚淮引冷笑声,居高临下斜睨着孟侜,狭长眼角微眯,气势迫人:“孟大人还欠本王七千两纹银,现在跑来当和尚,是打算食言而肥吗?”
催债来得猝不及防,孟侜心里嚷嚷着“特是给你办事啊”,但他有个习惯,没办成事情向守口如瓶。只好嘴上不服地哼哼:“万混上住持呢?”
“你再说遍?”
孟侜感觉到自己手都快被勒青,没敢顶嘴,人家正经住持还在呢,给他再糊两张皮也不敢在佛门清净之地大放厥词。
“方丈动手吧。”计划达成第步,并且刚才与方丈番谈话,想必接下来方丈在必要时会替他行个方便。
事情就好办多。
孟侜微微低头,闭眼。突然,两根手指抵住他下巴,强硬地让他抬起头来。
谁?!
孟侜不虞地瞪过去,抬头撞进楚淮引深不可测漆黑瞳仁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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