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过目。”钱开康从架子上端下来筛子晒干草药,“托人从西南山上采回来,根茎叶完整。”
谢玉帛抓起几片叶子,放到鼻子下嗅嗅,眼神亮:“你没找错,谢谢你。”
钱开康好奇,谢玉帛前几天给他画种双子叶草,外形普通,跟野草无异,中医上也没有记载使用记录。谢玉帛说它生于西南,问钱开康在西南有没有熟悉药农,平时上山帮忙留意。
作为名中医,钱开康自然有这方面人脉,哪里草药最正宗他都知道。中医有时极为严苛,同种药材,对应不同病症,非得用某地草药才能起效。
谢玉帛解惑道:“这是
夏天很热,医馆却不开空调,个比个心静自然凉。
钱开康笑容满面地迎接谢玉帛进来,又是看茶又是打扇,服务极为周到。
谢玉帛讲堂开课,学生不止有钱开康,还是钱开康徒弟们,他毫无保留,学生们想知道什,就教他们什。
活到老学到老,愿意收大龄学生师傅却不多,钱开康看谢玉帛眼神愈发崇拜,等两小时讲学结束,问谢玉帛道:“小公子大学准备报什专业?”
谢玉帛思考下,“中医吧。”
家里有段楼,薛菁注意力被分走半,甚至连大哥都看出点端倪,改成关注二哥。
谢玉帛打着给商言戈当助理借口,每天天亮就出门,商言戈开车等在门口,接他起去上班。
“今天送去钱开康那里。”谢玉帛系上安全带,不好意思地问,“助理翘班会影响你工作吗?”
商言戈看眼谢玉帛,小国师给他当助理,根本不干活,当然主要原因是商言戈不给他活干。没有这个助理,商言戈还能少给谢玉帛端几次茶水。
然而事情不能光看表面,谢玉帛给予他情感需求无可比拟,只要谢玉帛和他呆在个办公室,商言戈便感受到前所未有满足和从容。
活在现代社会,有张行医资格证还是蛮重要。
他以前开玩笑说要去学马克思主义,批判,bao君和资本家,但是等他看见商言戈前世之后,就再也没有这个念头。
尽管商言戈不会为此不高兴,但是谢玉帛愿意学让商言戈满意专业。
钱开康十分激动,心里开始猜测谢玉帛会报考哪个大学,最有可能就是省中医药大学,主校就设在龙干市。他在学校里有认识教授,到时候可以偶尔蹭个课,多多请教谢玉帛。
谢玉帛问:“要东西,你都准备好?”
他们在大梁时,便是这样君臣不相离。
商言戈:“没事,你去钱开康那里做什?”
谢玉帛:“答应他等有空教他些秘诀。”
钱开康当初替谢玉帛给薛菁治病,谢玉帛投桃报李,教他些医术。钱大夫年纪大把,自从有人来闹事之后,医馆里雇两名保镖,倒是挺安全。
商言戈把谢玉帛送到地方,打电话又雇七个保镖,守在医馆外面。谢玉帛天眼没恢复好,他不太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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