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总如临大敌,脑海里刹那闪过几千种哄人方案,竟然没有发现谢玉帛就睡在他旁边。
这副样子要是让陆深见,定要收回那句“城府极深值得学习”评价。
虽然床铺很软,但是谢玉帛想也没想,抱住商言戈,在他砸到床之前翻个身,成功把自己压下面。
“这回可不是故意偷看你腹肌。”
商言戈身上有酒味,最好擦擦再睡。
谢玉帛第次伺候人,又是脱衣服又是拿毛巾擦身,最后给商言戈盖上被子,累得他自己也躺下。
翌日。
谢玉帛打开门,被门口人影吓跳。
商言戈就席地坐在他门口,背靠着墙壁,单腿曲起,手搭在膝盖上,安静得仿佛座凝固雕塑,像是守城大将奋力厮杀,回头发现城中已经空,麻木地扔下长剑,跌坐在城墙上。
“商总?”
“怎能在这儿睡……”谢玉帛自言自语,想把商言戈从地上拉起来。
他有种莫名情绪,好像看见商言戈这个样子会特别难过。
锁住,不然这门肯定能从里面开,再不济还能爬窗。
是想告诫下他?
很有可能,那他乖乖地在屋里睡个晚上,明天商言戈就不生气吧?
谢玉帛躺下来,过个小时,依然看着天花板睡不着,“关”这个字能让他联想到很多很多往事,实在不适合睡前回忆。
他忽然想到,上辈子最后时候,他好像发誓以后不会再被任何人关起来,不会再向任何人妥协。
天色微亮,商言戈按着眉头清醒,回想昨日,陡然惊。
他好像做他直不敢想事,把谢玉帛关起来?!
人呢?
商言戈瞬间心慌,直觉告诉他禁闭谢玉帛后果会很严重。
要是谢玉帛气得跑回去怎办?告状事小,失去监护权事大。
谢玉帛把原因归结于自己做错事,还没有得到原谅。
商言戈太重,谢玉帛费九牛二虎之力,才堪堪改变他姿势。他急得想哭,心里生出股执拗,好像今晚必须安置好商言戈,咬牙把人扶起来。
五米之外卧室是不要想,谢玉帛只能就近把商言戈往自己卧室拖。
每步都很艰难,谢玉帛想偷懒给自己加点力气符,发现根本没用。
终于挨近大床,谢玉帛力道松,商言戈眼看就要面朝下砸到床上。
那他今晚又妥协?
外面没有声音,商言戈估计已经睡觉。谢玉帛从床上爬起来,偷偷下床。
本国师不会再乖乖妥协,至少,至少……要叛逆地去客厅走圈才对得起他发誓!
趁商总睡觉,偷偷,走圈。
“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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