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原来你要指认是弟弟。
不是,原来弟弟是命案嫌疑人。
花衬衫和老妇人面面相觑。
老妇人更是连腰痛都顾不得,喃喃自语“怎可能,儿子都是好人啊……不可能!”
她扇巴
他高声阻止谢玉帛:“警察同志!要自首!”
“小区里电瓶是偷!毒狗药是放!保卫室玻璃是砸!……”
警察无语:“勿以恶小而为之。”
“对对对……”花衬衫男边自首边看向谢玉帛,却看到青年手指移两寸,转向他欲要出门弟弟。
“举报他弟弟和宗杀人案有关。”
王坪挡下,心里直叫苦,怎变成小少爷和他杠上。
谢玉帛丝毫不慌:“警察叔叔要来。”
警报声由远而近,医闹三人脸色剧变。尤其是花衬衫男,对上谢玉帛眼睛,突然脊背凉,不能动弹。
恶人在这双眼睛面前无所遁形。
警察来,谢玉帛笑眯眯道:“警察大哥,举报者是不是能被保密。”
“令堂分明是自己昨天在门口滑倒,伤到尾椎骨,关钱大夫什事?”
老妇人叫唤声停,尖着嗓音道:“小孩子说谎嘴巴要用针缝上。”
谢玉帛:“何不去医院验验?国有法度,何来私之说。”
花衬衫男心虚下,继续凶神恶煞,“就算妈摔倒,那也是因为这庸医误人,妈在这看完病,走路都不利索,才会摔倒,平时上上下下都没问题,难道这钱他不用赔?”
钱开康:“你这压根就是无赖!”
话音刚落,门口人抖下,夺门而逃,他快,警察更快,五秒钟就按住他。
“林队昨天是不是在河边发现具女尸?牙齿上有男性DNA?”林同志迅速联想到新发命案,卷起嫌疑人手臂,果然看见枚很深牙印,“采样。”
“这位小同志,能不能跟回警局协助调查?”
谢玉帛摇头:“不是说可以保密吗?去警局,家里人可就知道。只从他言行判断,去警局也没有其他线索要说。”
花衬衫:“……”原来你说是这个保密,根本不是怕被凶手报复。
“是。”
谢玉帛伸出食指,指向花衬衫男:“要举报他——”
花衬衫男冷汗直冒,不是说要求警察保密吗,当着被指认者面就说出来算什保密?!
自首是不是轻判?
他飞速回想过往恶事,各种往事拥挤而来,时间竟然不知道谢玉帛要说是哪件。
谢玉帛:“令堂回家时很利索,还自己煎药服用,随后把药渣倒在门口,图个迷信,让过路人传走病气。怎,被自己药渣滑倒,也关钱大夫事?”
“你血口喷人!”
“你这无赖,想必已经把药渣收拾。但如果让专业人士取证,你猜地上会不会有药渣滑行痕迹?”
“毛都没长齐,学点东西就敢在老子面前卖弄——”
钱开康被放开,花衬衫男转而去扯谢玉帛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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