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游伸手探进摄政王怀里,在神医言难尽目光中摸摸,摸到卷银票,目光炯炯地送给老头张:“神医,你有办法吧?”
老头目光不舍地在银票上流连下,道:“陛下为生民谋食才遭此算计,老头也就普通老百姓,这回哪敢收钱。”
楚昭游高兴地把银票卷卷,揣回自己兜里:“神医古道热肠,悬壶济世,朕以后给你颁块匾额。”
摄政王府今年春产业全部所得,管事们刚刚上交银票
合心蛊旦躁动,挣断楚昭游和孩子连结,轻者胎位不稳,重者胎死腹中。
且不说楚昭游辛辛苦苦怀近六个月,他们对孩子已经有些感情,只说合心蛊离去,胎儿夭折,楚昭游身为男子,比寻常妇人又要凶险上百倍。
萧蘅强硬道:“陛下生产之前,不准再出宫,今后宫内凡是进任何陛下用物品,都得先经神医检查,才能送往福宁殿,吃食尤甚。”
血渍独独针对楚昭游人,连他都没有反应,防不胜防!
楚昭游眉头皱,说不害怕是不可能,他月份大之后,就甚少出宫,可是摄政王下子全禁,又有些不痛快。
楚昭游仍然在关心地瓜遭遇:“神医,这些地瓜还有救吗?”
老头:“本来就活着,救什?你不关心关心肚子里孩子,想这些干什?”
楚昭游:“实不相瞒,这地瓜对朕很重要,年四季皆可种植,叶子和茎块都能食用,而且容易成活,若是推广种植,大楚百姓锅里又多种饱腹之物抵御饥荒。”
萧蘅总算从楚昭游嘴里知道这些“药材”用途。
先前楚昭游无法解释来历不敢说,假借寻药之名,不知幕后之人得知其根本不是献给摄政王药材,心里有何感想。
宫里就这大点地方,他早就看遍。
楚昭游:“摄政王出宫之时靴底踩到泥土,也可能被有心人做文章,你难道以后见朕都要脱靴?”
萧蘅:“有何不可?”
楚昭游气得想说你衣服也脱吗,但觉得摄政王可能求之不得,干脆自己找个台阶下:“想让朕天天给你洗脚啊,想得美。”
萧蘅气结,什话都让楚昭游说,不肯乖乖呆在宫里,看得他想把宫门封死。
老头看楚昭游眼,神色有些动容,他见过太多吃都吃不饱,更不敢求医贫苦百姓。小皇帝虽然在政事上无所建树,但时刻想着给百姓桌上添道菜,比以前那些皇帝好多。
“陛下也不必太担忧。那泥土里血渍混合专门针对合心蛊下引蛊药,目标就是引起合心蛊躁动不安,对常人无碍。等过阵子,泥土里血渍消解干净,便可自行种植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楚昭游刚松口气,脸蛋迅速被摄政王掐把。
“地瓜是没事,你呢!”萧蘅后怕至极,合心蛊本该半在他身体里,楚昭游不计后果把它引到自己身上,从此替他承受双倍风险。
那血渍本来能引起三分躁动,在楚昭游身上就变成六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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