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隐隐约约感觉到被威胁,老实地被牵到床上。
“昭昭不让上床。”萧蘅坐在床边陈诉。
楚昭游:“……”你再下去就有装醉卖惨嫌疑。
“让睡让睡,床都给你搬到王府。”楚昭
他也是急得失去判断力,其实多观察下,就发现摄政王和傻时候不同,至少还认得皇宫路。
萧蘅突然脚步顿:“本王要去巡逻。”
“别吧,这晚,钱世成今天还值夜。”
萧蘅负着手,认真地字句道:“他不行,昭昭会跑。”
许是深夜让人多生感触,楚昭游忽然眼眶热,再次后悔自己把摄政王叫醒。可能是白天被控制饮食,晚上容易做梦醒来,其实他只要像平时那样,自己数个羊,转移对吃注意力,也就再次入睡。
凤星洲神情凛,沉静面容有些不虞。
老头晃晃手上瓶子,“这瓶下去,你可能会不举。”
凤星洲只好眼睁睁看着老头把陆景涣带走。
从地窖开始,他用上茅房威胁陆景涣,晚上,亲也亲,主动被动都有,他觉得陆景涣应该软化,但是提到跟他回去,陆景涣就像蚌壳似顽固,再怎威胁都没用。
宁可被亲,也不松口。
楚昭游无地自容,觉得此刻老头特别像他岳丈,而自己是犯错女婿。他连忙掳摄政王手上祖母绿扳指,扔给老头:“这个给你赔罪,朕这就走。”
老头接住扳指,喜笑颜开,这趟床起值。
凤星洲眼皮跳,盯着老头腰间玉环佩饰,这是他寻遍大衍国能工巧匠给陆景涣即位礼。
他可算知道陆景涣用玉环拜师心态。
天底下皇帝都样败家,不是自己东西说扔给别人就扔。
他抱着萧蘅:“只跟你跑过,没有你,不会跑。”
“嗯。”摄政王应声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说话人是谁。
这晚,本来想要被哄楚昭游,变成他哄摄政王睡觉。
先是拗不过摄政王,陪他在福宁殿周围巡逻圈,回去时让他看见桌上没喝完大缸酒,摄政王站着不走,问就是“昭昭让喝酒”。
楚昭游:“没让你喝,再说句喝你给看。”
五年前,先帝先后上山求他给陆景涣祈福,保佑体弱多病太子长命百岁,从此蓄发入世,长伴他青灯古佛换成陆景涣。
陆景涣看他时眼里光亮都和别人不样,为什不跟他回去?
凤星洲产生个怪异念头,要不要向师弟取经?
……
楚昭游拉着摄政王离开,又好气又好笑,他踢踢摄政王脚尖:“朕方才因为你丢脸。”
老头直起腰:“看什看,老头被你们俩吵得睡不着。”
他看眼凤星洲,孺子不可教也。
摄政王都能学好,你堂堂国师也就仗着徒弟比小傻子软。
陆景涣趁机从屋里跑出来:“师父,晚上跟你睡。”
老头看着这小徒弟,虽然没天分,好歹听话,心软: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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