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晚上,亲卫也没传来任何消息。
楚昭游坐在床上,任由摄政王给他换睡衣。
萧蘅格外珍惜这样机会,要不是怕楚昭游着凉,他能慢慢地换上个时辰。
楚昭游端着脸,努力中和福宁殿内流氓浓度。
他倏地捂住自己肚皮:“你干什!”
“走。”萧蘅抱起楚昭游,不由分说把人弄出去。
楚昭游挣扎:“朕要救他。”
萧蘅:“再动就像凤星洲样。”
楚昭游老实闭嘴。
不是他袖手旁观,实在是不好插手别国内政,尤其是家务事。
“唔——”
凤星洲!!!
又亲他!
凤星洲压着陆景涣,扭头看见出口楚昭游吃惊而担忧面庞,道:“帮忙把砖盖上。”
“要出去!”陆景涣大惊失色,这小地方,国师想干什?
推开大门,第眼扫过去没发现,脊背寒,扫第二眼时才发现床底有块没铺好砖。
“昭昭?”
“在这。”楚昭游从下面应声。
萧蘅冷着脸挪开砖块,看见道狭窄楼梯,通向个昏暗地窖,里面缩着两个小皇帝。
“出来。”萧蘅伸手接他,看着楚昭游爬那个楼梯就心惊胆战。
别突然亲这里啊,多奇怪。
萧蘅跟小崽子打个招呼,收获热烈回应。
“昭昭,他在动。”摄政王首次当爹,万分新奇,“再打个招呼。”
楚昭游无奈地摊开肚
“陆景涣应该不会被揍吧。”
“你以为凤星洲千里迢迢过来,就是为揍他?人都跑次,强扭瓜不甜,傻子都知道长记性,你放百二十个心。”
“也是。”楚昭游窝在摄政王怀里,方才他看明白,陆景涣言语间分明就很想念自家国师,碍于人家圣僧高冷身份,不敢亵渎,被亲次就五雷轰顶般,慌慌张张地跑。
他要是真挣扎起来,可就不止圈手腕淤青。
楚昭游留个亲卫守在外面,要是听到陆景涣挣扎就进去把人带出来。
凤星洲捏着他下巴:“出去干什,圣上不是喜欢这里?”
陆景涣:“……朕要上茅厕。”
很急,特别急,被凤星洲压着就更急。
摄政王本来想看看凤星洲操作壮胆,弥补不足,听会儿很无语,除敢亲,凤星洲没什值得他借鉴地方,多听无益,他不想听别人讨论上茅厕要主动亲多久。
没用,楚昭游怀着孕,这招不行,相反,本王还被楚昭游用这招坑过,闻者伤心见者落泪。
“对不起,忘记你还在外面等。”楚昭游认错,逗陆景涣真好玩,刚爬上地面,猛地抬头看见凤星洲。
他狠狠瞪眼摄政王,你怎把他带到这儿来?
陆景涣无知无觉,正要跟着楚昭游爬上去,“要先上个茅厕。”
他刚才被楚昭游套出太多话,说得嘴巴都渴,连灌两壶水。
出口空,露出片光亮,陆景涣正要上去,忽然片白衣落下,股强劲力道摁着他倒回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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