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蘅默默蹲在楚昭游身前。
“傻不傻,朕现在不方便背着。”楚昭游笑,不愧是个人,有时候还挺像。
萧蘅着急地站起来:“那……抱?”
“不用。”
偏殿里,神医如他所料,躲出去,只剩下陆景涣在帮师父晒药。
“不去也得去。”楚昭游凶巴巴地吓唬他,“不听话以后就不要跟着。”
虽然知道楚昭游说是吓唬傻子气话,摄政王竟然还真有点怕。
“不喜欢这件衣服。”萧蘅指着衣服,努力用傻子语气表达。
楚昭游:“你不喜欢东西多去,没用。”
原来傻时候也会被凶。
楚昭游气红张脸,想发作又不甘心,不能就这放过萧蘅。
耍完流氓认个错,揭过装傻这回事,痴心妄想,他不整整摄政王就跟他姓。
只是不能再用这种方法,楚昭游冷静下来,把摄政王从自己身上撕开。
艹,这个老狗逼又舔那枚牙印!
楚昭游脸热得不行,还得陪萧蘅演戏,心里早就咬牙切齿。
罢,这到底是折腾谁,楚昭游被自己蠢到,正要加快动作,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。
楚昭游受惊,挣扎下,力道仿佛蚍蜉撼树。
萧蘅埋在他肩上,声音痛苦,近乎呜咽:“头痛。”
楚昭游紧张下,摄政王痛苦不似做假,眉头紧拧,嗓音低哑而克制,就像他第次遇见小黑时那样,他要走时,被紧紧抱着小腿不放。
变傻可能是装,但神医也没说他恢复记忆过程中不会出现偶尔头痛。
用块价值连城羊脂玉环当拜师费,但陆景涣明显没有从医天分,整天围着神医央求些稀奇古怪药。
他看见楚昭游眼睛亮,问道:“陛下什时候读书?”
楚昭游凑过去,翻几下草药,压低声音:“明日辰时,朕现在特别想和你起
摄政王生无可恋地被楚昭游拉着游街示众,来往护龙卫纷纷惊掉下巴。
摄政王上朝穿官服就够出乎意料,居然还有更让人吃惊。
蓝襟白里,宛若风流名士,疏朗俊逸。
楚昭游故意停停,“有点累。”
大庭广众地多站会儿展览。
他微笑着安抚摄政王,给他套上衣服:“等会儿就不痛,带你去找神医,吃包药就好,不痛就可以吃桂花糕。”
摄政王闭着眼睛装难受,但还是不舍得让楚昭游太担心:“不疼。”
“走吧。”
摄政王微微睁开眼,觉得哪里不对,低头发现楚昭游给他套件花里胡哨衣服,并且准备带他出门。
萧蘅原地僵硬,被楚昭游催好几句,才机械地挪动脚步:“不去。”
楚昭游心软,顾不上自己衣服,给萧蘅揉着太阳穴,“你先放开,去叫神医。”
摄政王费尽心思才抱到媳妇,假装头痛听不进去。
你他妈手放哪里?!
楚昭游瞬间由羞转怒。难怪能装得这像,感情摄政王痛苦根源,不在脖子以上。
戏弄不成反被占便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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