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游脸色红透:“朕不会。”
朕是个正经人,根本看不懂台上在干什,更不会因为那张破桌子联想到某个晚上破屋。
楚昭游搓搓发热脸,冷静,旁边这傻逼什都不记得。
足够视角。
他边观察摄政王反应,边胡乱点评,“戏唱得不错,就是比朕差点。”
“对面这个戏台建得不错,很适合朕发挥,朕什戏不会唱,要不给摄政王唱两句?”
楚昭游见摄政王脸色越发难看,幸灾乐祸道:“不如就唱台上这出戏,摄政王给听听谁唱得好呗?”
他边说边抬眼去看对面台上戏。
“……”
楚昭游唰下拉紧窗帘,面色如常端正坐好,当无事发生过。
他怎就忘这是古代,戏子唱得都是人民喜闻乐见场景,没有经过社会主义改造,基本呈现野蛮生长姿态。
那台上唱是……粉戏。戏子常常会有些露|骨床上戏份,遮着帘子露出截小腿,帘后桌子吱呀晃动,地上还扔着鸡蛋清那种。
萧蘅似笑非笑地盯着楚昭游,眼神兴味,像是欲擒故纵猎物突然自己绊倒在跟前,不得不提前拎起来送到嘴边:“君无戏言,陛下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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