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礴:“爹,、……”
沈磡凉凉道:“顾礴偷藏炸|药,数量却对得上没人发现,说明有人协助他改账
顾长衣眼前黑,才几岁啊,就开始玩炸|药。
“都怪你,就说别带孩子去仓库,你非要带他见识见识。”
沈磡:“……”
顾礴什时候偷偷摸走炸|药,居然没人发现。
顾长衣看着两只崽子:“去,把乙宝抓过来,打顿屁股。”
前者是狼子野心,后者则是明君信任交托,意义完全不同。
往往沈磡出京,晋西王立马把大理寺卿叫到宫里汇报,假公济私非常溜。
顾长衣出门半年,重新回到京城,便让两个小崽子进宫陪皇爷爷和皇奶奶。
半年不见,整座皇宫都很想念小皇孙,皇帝更是大手挥,惯得无法无天:“宫里你想怎玩就怎玩,掀皇爷爷屋顶都行,这里都是你,就在这住下。”
顾长衣:“……”说好教养储君呢,隔代亲有点可怕吧。
趟京。
路上慢慢悠悠,仿佛全家人春游。
速度虽然慢,但是该办事情件也没少。全国各地物流点早就整装待发,每到个转运地,几乎都是先装货空仓再卸货,仓库装得满满,争取把每次出行都利用到极致。
这两年皇帝身体不如从前,精力更多放在养生上,把政事交给沈磡。
虽然没当太子,但未来走势朝廷上下都清二楚。两个粉雕玉琢娃娃扑在膝盖上喊皇爷爷,人小鬼大,皇室居然也出现隔代亲。
抱歉,现在小兔崽们脏得亲妈不认,顾长衣是没办法揪出罪魁祸首。
沈磡发誓不打孩子,但不妨碍替媳妇捉孩子。
他往前走两步,其中个飞奔过来,抱住顾长衣大腿:“儿子知错,不该私藏炸|药,更不该炸鱼,请爹爹责罚。”
沈磡冷眼看着顾砃当替罪羊,顾礴站在不远处欲言又止,眼眶红红。
顾长衣则丝毫没有发现,想揍又下不手:“回去抄《孟子》,抄个时辰。”
两天之后,皇宫轰隆声巨响,倒是没掀屋顶,两个小兔崽子把御花园水塘炸!
水里鱼被炸到汉白玉铺成廊道上,条条翻着白肚皮。
顾长衣闻声赶到,看见甲宝乙宝脑袋被水浪淋得湿漉漉,两人正快活地赤着脚,人提着个小木桶捡鱼。
顾砃:“爹爹晚上做鱼。”
顾礴:“哥哥这桶红烧,这桶油炸。”
要不是两个孙子样可爱,不分彼此,顾长衣怀疑皇帝已经把太子之位越过沈磡交给孙子。
到底哪个小皇孙更聪明,老皇帝烦恼阵,决定还是将问题留给沈磡。
管他沈磡当不当太子,他只要把大事小事往沈磡推就好。
沈磡肩上担负重任,但没有拘着顾长衣跟他起留在京城,顾长衣出门趟走半年,他就陪着他出去半年,把京里事情暂交给晋西王。
比起扶植小傀儡自己当摄政王惹人非议,晋西王愉悦地接受沈磡这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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