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轩:“怎?姜神医很厉害,会儿就完事。”
他心里有些忐忑,顾长衣不会还懂穴道吧?
顾长衣不懂穴道,他只是凭借现代人常识,道:“不应该先备皮吗?”
姜徐:?
顾长衣:“沈磡头发多,在哪里施针,不应该先把那处毛发清理干净,不然扎不准,或者针口处不干净。”
姜徐暗暗翻白眼,你骗媳妇有意思,就有意思,不都是个意思。
“过来,躺在这里。”姜徐点点旁软塌。
顾长衣牵着沈磡过去,问姜徐:“疼不疼啊?”
姜徐心道,就是疼死你家沈磡也不会吭声,何况就是演个戏。
他看着满目关心顾长衣:要不帮你报下仇?
“你怎都不笑?”顾长衣伸手捏捏沈磡脸蛋,把他嘴角扯起个弧度,“还有其他笑话。有个朋友,他外甥是对双胞胎……”
沈磡终于受不,掀被子把顾长衣包进去乱亲通。
……
翌日,顾长衣照常带着沈磡出门,逛逛吃吃,绕段路后,才把他带到聚贤酒楼,开间雅间消费。
雅间门开,小白脸神医已经坐在那儿,把根根闪着白光银针在火上反复过几遍,消毒。
,因为现在大宝胖,小宝瘦。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宝好可怜,都饿瘦……”[注]
他趴在床上笑得前俯后仰,像只很好欺负团子。
沈磡在旁气得咬牙切齿,顾长衣说这个夫人,不就是他自己吗!他该庆幸顾长衣生不双胞胎吗?
明明挺有自知之明,还能当着他面笑得没心没肺。
顾长衣笑得嘴巴都酸,正是因为他自己脸盲,所以更觉得双胞胎笑话好笑,甚至会主动去搜。
姜徐看向沈磡:演个戏而已,你媳妇这认真?
你这头发保不住,变成秃子不要怪。
欧阳轩插嘴:“疼啊,你得好好安抚你相公。”
沈磡让他们说不疼眼神完全被无视,体验把“人为刀俎为鱼肉”感觉。
顾长衣开始紧张,他握住沈磡手,见沈磡乖乖地躺在那儿,越发觉得心疼。
姜徐开始在沈磡头顶施针,没别作用,提神醒脑针。
“等等!”顾长衣叫道。
顾长衣有点发憷,这针也太长吧,他看眼就指着窗外飞鸟吸引沈磡注意力,怕沈磡见银针害怕。
姜徐根根消毒完毕,把银针包卷,收起来,“这是上个,你们用这种就好。”
说着,他拿出两根绣花针那长。
顾长衣松口气。
沈磡警告地看眼姜徐,逗他媳妇有意思?
他不是最惨,生双胞胎分不清才惨。
顾长衣突然从笑话里得到灵感,认真地端详会儿沈磡。
沈磡黑着脸,不要告诉他,顾长衣现在正在思考怎把他喂胖。
顾长衣确实这想,但这个念头只存在秒就放弃。
沈磡这棱角分明脸,这结实梆硬腹肌,这匀称修长大长腿,没多可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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